高翔自信满满地躺在草地上,此刻的她的心会不会像小鹿乱撞,说不定羞红了脸或许暗自窃喜。一分钟过去了,一钟刻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高翔按捺不住了,心想还是男孩子主动好,当他满怀深情快速支起身子转身想俯身下去时,仔细瞧瞧这让自己心动好久的女孩,却翻了一个空。没有,什么都没有,难道她离开了。高翔猛得站了起来,草地四周一片空寂,除了自己一个人影也没有。高翔摸了摸后脑不解道:
“我就在她身边,她离开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不科学,是不好意思离开了,丫头下次被我碰见,我可不会轻饶你”说完高翔嘴角含笑又躺在晓月躺过的地方,闭上眼,贪婪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外公,我要学中医。外婆我要学古筝,吹笛子”一个4、5岁可爱的小女孩向外公、外婆撒娇道。
“好,好,好,我们的晓月就喜欢老祖宗的东西。不像你妈一点不喜欢老祖宗的东西,一味从洋媚外”外公慈祥地摸着外孙女的头开心道。
寒来暑往除上课学习外,我不断向外公、外婆苦学中国古典音乐和中医。每每想起和外婆合凑古乐和外公探讨中医,晓月都开心不已。可这种日子只持续到高一,因为远外国外的父母回来了,强迫自己学理科。尽管晓月坚持自己的观念和想法,也和父母沟通过,可终究胳膊扭不过大腿。耳边、脑海里一直充斥父母严肃的脸庞和尖锐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大,话语越来越刻薄,晓月却烦躁得睁不开眼睛。
不知琮了多久,小月脸上感觉一阵一阵温热,很舒服。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睛,眼帘慢慢打开,从不清楚到清晰。天空好昏暗,还时不时飘来缕缕黑烟,是阴天吗?鼻腔里充斥一股浓浓难闻的血腥味,身下是软绵绵的。晓月脑袋转向左侧发现一匹红色的马,低着头正望着自己,想起刚才一阵阵温热的别告诉我是你的口条。可真想告诉她事实,刚刚的确是马的口条把她添醒的。晓月显然还没消化这些,将脑袋转向右边,只见一个不见黑眼珠,满脸全是血的人,晓月吓得:
“啊!”连忙起身,左手不知拿了什么,一看又一声音尖叫:“啊!”将手中拿着一只死人的胳膊扔了出去,再仔细一看她站在死人堆里,他们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脸部的表情有的已经扭曲变型。死人一眼望不到头,用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一点都不夸张,可见这场仗打得有多么惨烈。想想自己刚才也是躺在死人堆里,不禁不寒而栗。再看看死者身穿古代盔甲,还有乱七八糟图腾的旗帜破洞的随风发出噗啦声音。
晓月也不管眼前什么情况,离开才是上策。就在离开的那一刹,红马死死有咬着晓月白色连衣裙的裙角。晓月开始不理会,那知红马一个劲将她向后拽。不明就理的晓月明白再不理它,她现在不在雪白的连衣裙可就遭殃了。这才转过身认真地看了一眼前的红马,仔细一看。
这马,全身红色,如火一般,没有一丝杂色。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耳如刀削斧劈一般锐劲。整个身体如挺嶙峋耸峙,状如锋棱,勾勒出神峻的轮廓,一看就是四蹄生风的好马。可再好马现在也是一只受伤病马。它背上有不下二十支箭插在身上,说它刺猬一点也不过分,还有大大小小和伤口留着殷红的血。伤成这样,流这么多血还站在我面前,不得不说这是匹好马。让它如此这执着,坚持着,一定是为了他的主人。不跟它走,我裙子准完蛋。晓月跟在马身后,尽量不去看清尸体,跌跌呛呛不知走了多久,马终于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