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叫来一辆马车,大家坐在马车里。东儿一个劲的问遇儿身子有没有大碍,随后又是一番自责的话。遇儿只是没心没肺的笑着,纵有太多话想问她,晓月也只能憋在肚子里。她知道她这个女儿,不一般。冒然问,是问不出个结果来的。这不,有人撞到枪口上了:
“遇儿妹妹,锦王没对你怎么样吧!我看他,对你很好的样子。你在王府发生了什么样事?”
遇儿俏皮地看了东儿一眼:
“东儿哥哥,这说来话长。遇儿肚子饿了,说太多话更伤神,回家遇儿吃饱了养足精神再与你长谈,可好?”
‘瞧,我说得不错吧!这丫开始打太极,等有时间长谈,还不知怎糊弄东儿。’晓月看了一眼两个小人。
张虎与车夫坐在一起,从进马车晓月就感觉云笑不太对劲。
‘想想每每我出事,她哪一次退后。可这次在锦王府,她却在数十米外止步不前。这么多年,我从未看她这般过。锦王、锦王……。’细想之下,晓月终于想起:
‘五年前就是锦王将她们的地下杀手组织一锅端了,仅存云笑这一个活口。难怪,云笑会有这样的反映。唉!也真是难为云笑了,这么多年,难道她还未走出来吗?’晓月看了看云笑,握住云笑的手,发呆的云笑这才回过神:
“小姐。”
晓月笑笑:
“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他职责所在。过去了就过去了,回不到从前。若说这一切,只能说是天意,不然也不会与我、周虎冥冥之中相遇了。人生在舍与得之间,必有取舍不是。”听到这些,云笑终算是有点释怀开来。
“小姐说的话,云笑记下了。”
回到府用完晚膳,忙碌了一天总算是恢复平静了。晓月本想找遇儿谈谈,可考虑到一天来都是你找我,我找你的。大家都忙于奔波早已疲惫不堪了,更何况孩子。跨入遇儿的苑门又退了出来,晓月回到自己的苑内。一个人坐在苑内,两只手放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将自己一天所发生的事,清晰地回忆了一遍。深感京城可真不是一个好落脚的地方,越发觉得还是在锦州的日子逍遥。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洛离应该看到我写给他的信了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说到底,终究是我对不住他。”
多少黑夜里寂静的长叹,回首岁月沧桑。看繁花落瓣如雨而降,始终会有些人有些事还能够犹记在心。放不下,至少说明,我们还彼此挂念。在今后的日子,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让彼此的沉静心境享受岁月的静美!
感叹完晓月不得不回归正题,这建水库、凿运河可不是件小事。转身便走进书房,找来几本有关地方日志的书籍,认真了解一下福州这个地方:
“后日我必须要弄出一套系统、慎密的东西来,不然这动不动拉出去砍了,谁受得了。更何况就这一个脑袋,我自己也很满意不是。准备充足了,说词到位,他们自然会稀罕我这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