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人悄悄地离开晓府,手搀着手向大路走去。在回国子监的路上,晓月一直看着轿外路,在与之相反的方向,两个小人与她擦轿而过。离国子监还不到一半行程,晓月想起这里有个十字路口,回府的路在十字口的东边。于是开心道:
“轿夫,向东再行五里路就到了。”
抬轿的两位轿夫哎的一声就应道:
“这位官家,听口音不像是京城的。”
“我刚在京城入户不久,地方还是不熟悉的很。”
“噢,这就难怪了。
轿子一落地,晓月连忙下轿,付了钱,直奔府门。卯足了劲使劲敲门。这不两小人离府,府门压根没栓。这劲一旦使了出去,很难收回头。这不,府门打开,自己华丽丽的扑空直接跌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
“搞什么?这门都不栓吗?”想着夏雨的事,咬咬牙爬了起来。这一跤跌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好半天都跑不起来,只好慢慢地向院子走。
走到正厅,经过圆桌前,不时回头。这桌面上怎么会有张纸,于是好奇地走回头。拿起纸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糟了,这两个孩子真是。这定是遇儿的主意,怂恿东儿的。东儿没那么大心气。”晓月气得将纸揉成团,向后院走去。刚走近后院就闻到一股药味:
“有药味,这是不是说明夏雨回来了。”晓月这下来了神,加快了步子,直接向碧波苑走去:
“夏雨,夏雨。”
“是小姐的声音。”夏雨、云笑开心道。云笑跑上前迎了过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在王府,没事吧?”云笑仔细打量着晓月。
“我没事,就是回来时,跌了个一跤。夏雨回来了,对吗?”
“嗯”云笑回答道。
“她,严重吗?怎么回来的?”
“夏雨被几个好心路人送回来的。夏雨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三根,怕是要阵子将养了。”
晓月进屋,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夏雨,上前握着夏雨的手,伤心的哭道:
“夏雨,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罪了。”
“小姐,夏雨没事。是那人不对。噢,对了,小姐,那王爷那么坏,怎么轻意放过你了。”
“唉!说来话长,日后我再向你说来。现在你养伤最重要,其它的事别烦了,知道吗?”
“可”
“别可了,你快养好伤。还有两个小混球要你呢!你睡会。”
夏雨被堵得没话说,晓月给她盖好被,便示意云笑和她一起出屋。
这才出了碧波苑,晓月就变脸焦急道:
“云笑,快。我们出去找孩子,他们出去找我了。”
“什么?他们,他们说不是在前院玩,让夏姨休息吗?”云笑吃惊道。
“我在回来时,正厅桌上发现东儿写得字条,说是找我去了。”
“我也真是,唉!大意了。”
“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赶紧找孩子。”
“让张虎和我们一起找。等下,我点下夏雨睡穴,让她睡五、六个时辰。免了她醒了,叫不到人,定会急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