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七哥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还是够能耐。玄月这么长篇大论一说,七哥更舍不得砍他了。可以后,玄月你的处境,可不就这么好说喽!终有一天,你会你的口舌之快,负出代价的。七哥,可是个记仇的。’八王心中暗自为晓月担心,不时找岔开话题,也算是解围吧:
“玄军师建水库、凿运河的法子,实在是妙得很。怕只怕这两日有得讨扰军师了。”
“八王爷,小的自当尽力。只不过,这运河要穿过几条大河,经过山地、平原等复杂的地段,所遇到的技术难题是难以想像的。眼下就是快点找的是懂水、测量、绘图的水利上、建筑上行家。所谓隔行如隔山,必定这些方面我是个外行。待各方能人聚齐,我们再商讨具体方案。有了方案,实施就简单多了。当然,督工用人这方面,我还想三位王爷用人慎重。再者,我希望参与建水库、开凿运河的民工们按每日发一文钱工钱做为劳酬。有钱自然有人自愿来,而不是被迫、强制。我不希望,我今日种种的想法,到来日成为血腥的屠场。生在皇家。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理,你们要比我懂得多。”
“是,军师说得在理。这工钱,听得还真新鲜。只是这三年耗下去,这银子可不是笔小数。”
“工钱,这简单。只要有人愿意做保,做个噱头,有的是人送钱来。”想完晓月对着三人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三人都莫名其妙。当然,有两人回以一笑,除了那个面瘫七王爷,真想离他多远有多远。
‘三人长相皆上品,皇家是最会生产美女、帅哥的地方。上得了皇帝床的女人,哪个不是沉鱼落雁之貌,倾城之姿。这个种马皇帝产下的下一代自然是集全优之大成。论长相他是三人中最出挑的,只是那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还真是让人受不了。不过是个皇子,拽什么拽?同样是皇子,那两位就亲民得多。估计他母亲不受庞,后宫多势力的地方,他一定是爹不疼娘不爱,给人欺负憋成这样的。唉!冷漠是的背后是孤独。这货孤独啊!从见他的第一见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八字不合吧!事实告诉我,我要远离他。’
“做保、噱头?什么意思?怎么越听越糊涂。”轩王问道。
晓月看了看三人,卖关子道:
“天下,谁做保才天下人才信?也最会让人心甘情愿的巴结?最重要的是不敢拒绝?”
“父皇”八爷、轩王一起回答道。
晓月微微一笑:
“正是,由皇上做保。有谁人说不?有谁不掏钱?”
“让一个一国之君,向臣子们要钱,像什么话?”七爷显然不同意晓月的办法,冷冷道。
“这不是叫要钱,说要钱多难听,这叫国券。”
“你的词都新鲜的很。国券?什么意思?”八爷不解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