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顶下来我们偷偷的从后门溜进班里,老师还在讲课,而元元还在睡觉,真特么羡慕这货,能睡得这么香,我现在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个人头,都特么给我丑哭了,太尼玛丑了,人啊,有时候就是要有一颗这样的心,要不然我早就被那个人头给逼疯了,我也渐渐的,对这个南洋的降头术那一定的了解, 我现在已经能明白我是怎么中招的了,这个降头术跟其他术法是真的不一样,我感觉那个人头是我最后给消灭的,也就是从那一刻,这个降头术就诅咒在了我的身上,等我也变成了那个人头那个样子的时候,我的头也将会被下降术的人收藏起来,然后把我的头皮一块块的割下来然后再去害人,我只能说这个降术太高明了,不,应该说是太牛逼了。
我现在已经能具体猜测出来,这个术法本身就不是攻击类型的,这块头皮本身就是一个怨念,不会攻击,不会伤人,就算我们不弄死它,它也只是等着机会把这个怨念加在胡佳俊的身上,然后等两天胡家俊就会突然发疯,生生的拽下自己的下巴,然后自己把自己的头给剁掉,而我把它弄死了,所以,这怨念就加到了我的身上,所以这根本就不是我们把它消灭的,而是这块头皮的任务完成了自己消失的,由此可见这个术法不可谓不厉害,我们还是太嫩了,经验太少,见识太少,所以我一上来就中招了,本以为装了一个好逼,没想到到现在成了一个傻逼……
所以我还是老实把我中招的事跟乌和元元说一下,让他们明白,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们遇到了一件很麻烦的事,如果不小心谨慎,就特么真的没命了。
下午放学,我把元元叫了起来,我瞪着眼红的眼睛,首先我的左眼是纯粹的血红色,但一直在刘海盖着看不出来,现在右眼由于睡眠不足也变成了腥红色,我是直接就没办法了,因为刘海就是那么大,盖不住右眼啊。
“小梦,你没事吧?”元元醒来,擦着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问我。
“没事,回寝室再说。”我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卧槽!你特么中降头了!”回到寝室,乌和元元异口同声地问我,连乌都吐了一句脏话。
“对,事情就是真的一个事情,这件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应该说是一件非常复杂,非常棘手的事情,所以我要告诉你们,这次的事情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干什么都要小心谨慎,咱们通过这一个月的艰苦训练,每个人都有很大的进步,这是肯定的。”
“但是天下那么大,我们现在连强者都不算,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好骄傲自大的,咱们这一阵都有点浮了,我承认我也一样,所以我中招了,所以天下之大我们不了解的太多了,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我们不知道的事物夺取生命,而我们这一次遇到的就是我们根本了解不多的降头术,它并不是像我们昨天晚上打的那样简单,它其实很复杂,很恐怖,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消灭它,所以我中招了。”我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我要说的就是万事一定要小心谨慎,无论它看上去有多么简单,多么安全,咱们本来就是一直走在生死的边缘,一念侥幸得生,一念大意入魔,所以无论这一次还是以后的任何一件事,我希望咱们都能小心谨慎,能在咱们这条路上尽量地走远点。”我说的很激动,都有一点无语轮错了,但是我也说的很直白,是我的真心的话,也是每一个人每一个团队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一个人有了一点成绩之后自然而然的都会自大,不把其他的困难放在眼里了,觉得无论什么对手自己挥挥手就能解决了,但现实中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团队死在这种骄傲自大之中?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早发现比晚发现好,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现在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对我们的一个帮助,能够让我们在这条不知明天是死是活的路上走的更远……
我们虽然还年少,但在生与死的压力下,我们被迫着不断的飞速成长,速度…让我们自己都感到害怕……
元元和乌都沉默了,因为我说的问题是每个人都有的,不过很快,两个人便都坚定的对我点了点头,都是聪明的孩子,一说就明白。
“小梦……那你?”乌关切地问道,元元也看着我。
“我没事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揉了揉脸说道,因为我感觉我应该是有办法消灭脑海里的那个玩意儿的。
因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用任何正阳符,破煞符与驱邪的东西都无法消灭我脑子里的那个人头,那这个东西应该就不是什么邪物或者说他根本都不是一个物体,他应该是一种怨念一种意念,它进入你的脑子来混乱你的思维,为什么说意念能扰乱你的思维呢?说白了那就是一种情绪当你在一个特别嗨的场所的时候你也会受到感染会变的快乐,就像我当时在鬼楼里也被无穷无尽的负面情绪感染想到了放弃抵抗选择死亡一样,所以就是那个意念带着那个人临死前的情绪注入我的脑海,可以想一下,一个人能把自己的下巴生生的撕扯下来然后自杀,那是一个怎样的烦躁,绝望,疯狂,愤怒的情绪?所以他一股脑地注了我的脑海的时候那么强大的负面情绪直接就也影响到了我的意识,从而它的意念就轻易主导了我的思维,差一点让我下场跟那个人头一样。
所以我觉得既然是一种意念,那么什么外用的东西都是没有效果的,只有自己的意念来高于那个人头的意念,让自己的情绪不受它的感染,甚至能把它的情绪压制下去,那样才能破掉,或者暂时压制住这个降头术。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一种猜想,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的猜想很有道理,我自己是信了。
“真的没有问题?”乌看着我问道。
“嗯,没有事。” 我用力点了点头,乌这才放心下来。
“那个元元,你们佛家有没有什么静心,清心,清除脑中一切杂念的东西啊?我今晚就把这个降头术给破了。烦死爹了都。”
元元沉思了一会,把手上的佛珠给了我:“这个佛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材料,但也好歹是听着无数高僧念了几十年的经了,并且受过念力加持,具有一定的静心定魂的作用。”然后元元又把箱子拉了出来从里面翻了半天,终于从夹层里抽出来一个金色的长条的盒子。
“这玩意儿可是我的私藏了,是我偷我师傅的东西,也是他珍藏了好多年的,一共就那么几根儿被我顺出来了一根儿。”
说着元元把盒子慢慢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长约20公分,小拇指粗细的香。
“别看不起这个玩意儿,里面可是混合着一个沉放了百年的沉香木木料,然后掺杂着一颗快要成佛的高僧的舍利子骨灰才制成的一根。”
“我操,这玩儿你都敢偷出来,你不怕你师傅打死你?”我把那根儿香拿到金进前,很朴实无华的一块香,放到鼻子上也闻不到一丝香味,但我知道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好香,内敛,一切的作用都在燃烧的那一刻才是放出来,同时我也被圆圆的做法感动到了,这玩意随随便便市场价值也要数十万了,而元元眼都没眨的就能拿给我用,这份情谊,用再肉麻的文字来描述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那有什么,这个你就放好吧,用不着这玩意,梦哥都什么人物,什么地位了还用得着这个?浪费!”我说着又把香装好,又给放回了箱子的夹层里。
元元对我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当我摆平不了了的时候,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再次拿出来,点上那根香。
“晚上元哥亲自给你念经渡你心魔,让你听你元哥那富有磁性,怒甩赵忠祥老师几条街的充满魅力,迷倒众生的嗓音。”元元风骚的摸了摸自己性感的小光头冲我抛着媚眼。
“可以可以,你的公鸭嗓一出无论什么邪念都不敢冒头,我还依稀记得你当年一嗓子直接给隔壁正在打飞机的老王给喊阳痿了的风采。”
“我就知道你是嫉妒,但我知道乌是永远爱我的,是不是乌宝贝儿。”
“滚……”乌一脸高冷,简洁有力地回了一句。
“日,我就不信元哥那温柔似水的魅力还感化不了你!”元元撇撇嘴,一副自尊心受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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