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殷亦桀还意指李约瑟所说的主权，我正在行使。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行使，
他不肯动他妈，我为什么也不可以？
我没有动他妈，我动他妈地里的稻草人也不行？
哈！谁脾气大了？
他还挺理解我的，对，对......
他多厉害呀，从我一点呼吸估计早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他是人精，我不是。
我说：“我不好，我头痛，
我睡一觉起来再听你训话。”
殷亦桀那边似乎什么东西掉地上了，咣当一下，
也可能才睡醒的人眯瞪，撞到哪里了，我懒得管。
我头痛。
段琴能走到这一步，军功章上有殷亦桀的一半。
我觉得，有些问题似乎我估计的还是不够，
我对复杂人世的了解，还是太单纯了。
我头痛，我活该，我活该头痛......
后面殷亦桀说了些什么，我没听太清楚，
一滴滴到手背上，我倒进被窝，努力让自己安静。
“呜呜呜......”
桀桀的声音，来到我床前，两手搭在床边，不停的嗅......
我说：“乖，快去睡吧......妈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歪倒在床头，我忘了后面的事......
V
第二天早上，
应该是第二天，
后来我知道是第二天......
一早醒来，米饭和廖亮还有我妈都站在我床头；
还有玉妍冰，也回来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们，还有我爸爸，不知道怎么了......
廖亮已经摆出架势，要给我吃药按摩之类，
好像我又晕倒了，我头痛的......
是啊，我头痛的，我现在还头痛。
我不知道，段琴连孙子都下手，我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教训，
为什么不能阻止，为什么什么都不能做。
我稍微做点什么，我替殷亦桀做恶人，殷亦桀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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