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画微笑着应道:“这是一定的。我为他的莽撞再次向您道歉。”她朝老张微微弯腰:“给您造成这么多的伤害,深感抱歉。祝您早日康复!”
寒暄完了,简画本就是奉命来的,很快便告辞了。我跟着出了去,疤痕一事,得向她求证。
在病房门口叫住她的时候,她愣了好半晌,讲:“我刚刚一直没发现,你……你竟然能说话了。我靠,好突然。”简画震惊着,咆哮着!
突然的你都爆粗口了。不过她竟然现在才发现。
简画喃喃自语:“我竟然现在才发现。啊,一定是被那两兄弟折腾的。喂,你知道吗?曾董啊,跑去纹身了,就纹在这儿。”
简画在自己左耳后廓划了划,“纹了一条蛇呐,你说奇怪不奇怪?肯定是曾玉明那二货刺激的。”
简画又说:“纹什么不好,纹蛇,被刺激地不轻。”
我玄幻了,卫尚林不是说纹身的是曾玉明吗?怎么变成曾玉笙了?
“你知道,他们两个谁的左耳后廓有疤痕吗?”
“曾董。”简画:“这次曾玉明回来,我发现他也有。”
胎记吗?还是一模一样的?我疑神疑鬼地回了病房, 这时候木丁也来了。
木丁来了后,一直围着我说东说西,“三姐啊,我都要哭出来了。”她吧,想着喜极而泣的,这样想着的。“可想听你读书了。”
王理佳冷不丁来一句:“是想听她说你三姐夫的事迹吧。”
木丁瞪圆了眼睛,“不是啊,就是喜欢听三姐读书,念诗。”
王理佳继续污蔑我:“哼,她说过的最多的就是三妹夫的事,最喜欢听的人,也是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上都城窃笑的眼,我整个人更不好了。头好痒啊,我两只爪子一起挠,张口说道:
“木丁,来,我给你念诗。天道苍苍……”
木丁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听情诗。就那句,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树下,叶,相触在云里!”
我吼道:“你们俩都给我滚。”
都城瞅我那眼神别提了,就是怎样呢?好,你可算是被我逮到了,原来这么肉麻呀!哎呀,我好开心呀,我老婆好爱我的呀。
说滚就滚,她们俩拉着我一起滚了,捎上了都城,请客买单吃饭。
餐桌上,都城身体力行,自定义了何为“根,紧握在树下,叶,相触在云里。”
都城与我并排坐着,她们在对面,聊得不亦乐乎。我没插话,主要是……
都城拽着我的手,隔着两层布,摸他小弟弟,很快就硬了起来,烫得很。他力度用的大,握着我的手腕,即使我手没动,他也能让她动。手劲大啊,捏着我的手腕,上下上下。
我脸烧的跟猴屁股似得,他还不满意,正大光明地上来咬我耳垂。
那两个人是透明的吗?是只顾自己聊天,不带上我的吗?我们四个大眼瞪小眼。王理佳和木丁正经不已,我也是窘迫难堪。都城脸皮厚,悠然自得。
王理佳:“……照顾单身狗好吗?”
木丁:“……照顾男朋友不在身边的女人好吗?”
王理佳义愤填膺,却满脸激动,浑身颤抖地附和:“对,照顾男朋友不在身边的饥渴的女人好吗?”
木丁错愕,她,被将了。
最后,王理佳完胜呀。
事情发生了转折,都城:“大庭广众之下没亲热过是吧!难道也没看过?哼,瞅什么瞅!”
王理佳:“这还真没看过。”
都城:“要不要现在甩你一个小电影,就在这看,别插耳机。”我手,嗯,此刻还在那上面,一直没逃开过。
王理佳:“……靠”败阵了。
我呢,总不能排最末呀!狠狠地往下一压,输的最惨的还是都城啊,看他那样,立马撒开了我的手,自己动手了。
我凉凉地瞟他:要好好安慰啊!
都城: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