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畅春园的下人以及秦心都跪下中间,太后坐在正中,周晴宛一行人,甚至庄思纯都分站在一边,楼雪芙和皇上一进来,周晴宛她们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是赶进行礼道:“参见皇上。”
司徒峻浩走过去问道:“额娘,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楼雪芙则站在了庄思纯旁边,疑虑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太后气急败坏的说道:“若不是有人向哀家说明,只怕哀家还不知道庄嫔是怎样早产,是怎样难产的,皇上你,也欲瞒着本宫?”
楼雪芙看着太后发怒的样子,便知道太后定是知道了庄姐姐是因为蛇吓得早产的事了,只是秦妹妹怎的也跪在这里,该不会是秦妹妹吧?不可能啊。
“额娘身子要紧,朕瞒着也是不想额娘担忧。”“你瞒着哀家便是让哀家担忧,哀家千盼万盼皇上的孩子能够平安,如今有人在哀家眼皮底下耍心机,哀家怎能容他好过?”太后的语气字字愤怒,楼雪芙出言解围道:“那么秦妹妹是因为···?”
张若然冷哼一声说道:“温嫔娘娘还不知道吧?看来这姐妹情深也不过如此嘛,话说太后从秦妹妹的西偏殿里搜出了笼子哦,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些鸟类的尸体,只怕就是养那条蛇的笼子吧,看不出来,秦妹妹的心思还真是重呢。”
楼雪芙茫然无措,看了看眼前的笼子,然后低声问旁边的庄思纯说:“张贵人说的都是真的吗?”庄思纯点了点头,楼雪芙也大惊了起来,真的是秦妹妹吗?
周晴宛开口说道:“事到如今,秦妹妹你还有什么说的?”秦心求饶的说道:“太后,皇上,你们明鉴啊,臣妾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周晴宛白了一眼说道:“那你说说,这笼子是怎么回事?”见秦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周晴宛说道:“说不出来吧,我看就是你,你住在畅春园的西偏殿,太后不许旁人进入,你却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太后,臣妾冤枉啊,臣妾也不知道这个笼子是怎么回事?”秦心急得不知所措的说道,楼雪芙也站出来行礼说道:“太后,皇上,虽然笼子是在秦妹妹宫里找到的,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断定啊,更何况当时秦妹妹是和臣妾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回来才遇见的,这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秦妹妹早就放出了蛇,那蛇怎么会等了那么久才进入庄姐姐的正殿呢?”
楼雪芙的话说得义正言辞,不容置喙,庄思纯也站出来说:“秦妹妹和我一向交情甚好,臣妾也希望太后和皇上能查清才是,不要让秦妹妹无辜受冤。”周晴宛出言说道:“你们一直为秦心开脱,可曾想到人心难测,就算是姐妹也有为了恩宠使出手段的事。”
太后和皇上都没开口说话,楼雪芙辩解道:“虽然笼子出现在秦妹妹宫里让人怀疑,但是臣妾记得,今日我和秦妹妹今日畅春园时,没有一个下人在,当时皇上也审问了此事,宫人们也同样有动机,甚至也可以说是有人栽赃嫁祸,周姐姐为何就要死死要定是秦妹妹所为呢?这也未免太强言才是。”
在听到栽赃嫁祸四个字时,周晴宛身子一颤,说道:“妹妹所言真是让人无以辩驳啊,但若真是秦妹妹所做,那么我是否可以认定是楼妹妹也参与了呢?”又是一番脏水泼向了楼雪芙,楼雪芙更是气愤不已,要不是庄思纯拉了拉楼雪芙衣袖,楼雪芙真的就要继续和周晴宛争辩起来。
太后说道:“从秦贵人处找出笼子是真,当时的宫人也有失职之罪。”楼雪芙知道如今的太后是一切以皇嗣为重的,若是谁伤害了皇嗣,无论是谁太后都不会轻言放过,楼雪芙说道:“此时疑点颇多,皇上已交给了冷侍卫前去彻查,既然周姐姐认为秦妹妹就是始作俑者,那么我们何不将笼子之事交给冷侍卫,大家静待结果如何?”
楼雪芙是相信秦心不会做出此事的,毕竟她们三人平日在一起的时间尚多,若她真存了那些心思,又为何处心积虑做出这种事,早就可以在小事上下手了,所以经过和周晴宛的争辩,楼雪芙越发相信不可能是秦心,倒像是有人故意的了。
太后说道:“也好,免得大家争来争去。”“我不同意。”周晴宛出声说道,“为何?”周晴宛站出来说道:“回太后,臣妾时常看见冷侍卫与楼雪芙宫里的贴身侍女燕儿来往密切,谁知道楼妹妹会不会存有心思,然后左右冷侍卫的调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