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梦寒听了那陈朝这话,看着他不过五十,巨人族攻击也有数十年的时间,那时即便陈朝二十得子,却又哪里来的七十老母?伍梦寒听陈朝把话说完,忙附和:“巨人族当真可恨。”
陈朝又举起酒杯,说道:“今日听闻老弟得此宝贝,心中大为痛快,不知老弟是否愿意拿出那宝贝来老哥哥看看?”
“老哥哥哪里话,你我都被巨人残害,本都是苦命之人。如今老弟得了好处,自然应该给老哥哥看看这能够报仇的家伙。”说话间,伍梦寒拔出玄器,当真了得,一声如同龙吼一般的巨响只震得人耳朵难受,再细看那柄兵器,周身暗黑色,微微发光,叫人忍不住近些观看,只是剑身散来一股巨热,叫人无法靠近。
看着陈朝瞧的入迷,伍梦寒忙收回玄器举起酒杯碰了碰陈朝手里的酒杯,说道:“不过是一件死物,拿出来毁了雅兴,你我兄弟二人再喝三十杯。”
那陈朝这才醒悟,喝下酒水,又说道:“老弟可有妻室?”
“我也不过是莽夫一个,哪里来的福气娶妻生子,一个人爱喝便喝,爱睡便睡,其实也自在的很……”
陈朝忙止住伍梦寒的话头,说道:“老弟这是哪里话,大丈夫虽然以大事为重,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弟岂能误了终身大事。我有一个养女,姿色还过的去,不如让她出来与老弟相见?”
还没等伍梦寒说话,陈朝便吩咐下人请来小姐。下人应话下去,片刻之后,只见一位女子随丫鬟缓缓而来,看那面貌,当真如天仙下凡一般:
额前双点,形似桃心红尤嫩。
雪肤莹白,璞玉一般晶剔透。
双眉细展,比作春柳犹嫌宽。
目光款款,微施粉黛耀光芒。
面颊微红,哪家微杏探春来。
鼻口相当,小挺添减失颜色。
粉唇水嫩,引人稍留落江山。
脸似神来之笔勾勒,情仿小家碧玉温柔。
音同春鸟漫歌惊人,体如河山连绵**。
看着那姑娘相貌,伍梦寒惊为天人,没想到这种小地方竟然有这样的绝色佳人。陈朝看着伍梦寒的模样,笑言:“这便是小女苑慈,今年二九年华,自小孤苦无依,老哥哥我看她可怜便收为养女。”说着唤过苑慈,指着伍梦寒又说道:“苑慈来见过伍公子。”
苑慈行了一礼,举手投足得当,笑容沁人心脾,一袭白衫更是印得面相煞为好看之极。舞女知趣,让开了伍梦寒身边的座位,苑慈移步坐下,替伍梦寒满斟一杯酒,那伍梦寒羞红着脸,一饮而尽。
陈朝也看出花样,几杯过后,伍梦寒果然就不胜酒力,陈朝吩咐苑慈搀着伍梦寒去了客厅。进了卧室,苑慈扶伍梦寒坐下,谁知右手轻抚伍梦寒脸颊,让伍梦寒心便想跳出嗓子眼边。再看苑慈,俯身在伍梦寒耳边,说道:“你歇息片刻,我去为你斟醒酒汤。”眼前余光看着苑慈****半露,让伍梦寒哪里能平复心中的冲动,抱起苑慈,一阵强吻。
谁知苑慈推拒,还作势说道:“伍公子自重,切莫坏了小女子名声。”听着苑慈的细声话语,伍梦寒更加兽性大发,几欲占有这天仙一样的美人。可苑慈用力挣脱,待脱离伍梦寒怀抱,便连退三步,细言道:“夜还长着,伍公子又何必心急?爹爹既然同意将我许配给你,今晚还不是任凭你发落?只是伍公子满嘴酒气,怕坏了雅兴,千万喝口醒酒汤,今晚才能云山雾水里面落得个快活逍遥不是。”说完话,苑慈浅浅一笑,移步便出了门。
那伍梦寒此刻浊酒冲了脑子,哪里还记得别的事情,早撕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身子等着苑慈。不多久,苑慈这才进来,伍梦寒哪里还有理智,冲上去便要索吻。苑慈探出右手挡住伍梦寒,说道:“伍公子当真是好心急,且喝了这醒酒汤。”
伍梦寒此刻哪里有心思花时间喝那劳什子醒酒汤,无奈苑慈百般拒绝,伍梦寒无奈,敷衍着大喝一口,回身便抱着苑慈亲吻,便在这顷刻之间,已去除苑慈的一身白衫,裸露出玉白的酮体。看着那蠢蠢欲动的****,伍梦寒顿时醒了头脑,居然捡起衣服挡着苑慈,说道:“一时冲动,险些酿成大错,苑慈姑娘回去吧,我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苑慈见伍梦寒冷了心性,扯开伍梦寒手中的衣服,上前抱着伍梦寒,柔声说道:“没有关系,既然爹爹将我许配给你,苑慈便是伍公子的人,哪里有什么过错一说。莫不是伍公子嫌弃苑慈面相丑陋,觉得配不上伍公子的**倜傥?”
感受着苑慈的暖暖体温,那白皙的皮肤如同用美玉细琢的一般晶莹剔透,还有那坚挺的****,伴着呼吸起伏有序,便是神仙看见这样的景色也动了凡心,何况伍梦寒这个凡夫俗子?可是伍梦寒却推开苑慈,捡起自己的衣服刚要穿上,却又被苑慈抱住,只听见苑慈哀声说道:“奴家见伍公子也是正直之人,甘愿高攀伍公子。”说话间,已流出了泪水。
看着苑慈这样的绝色美人流下泪水,伍梦寒哪里还招架的住。对付男人,泪水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尤其是这投怀送抱的泪水,看的伍梦寒心都碎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比如吃饭,再能忍,也必须去填饱肚子,有些人抱怨种种原因阻挡了自己原以为会坚持的东西,却不知道,那些东西能不能成功的**远远比玩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重要。而有些人,无论她为人如何,美丑如何,一旦被男人放在了心里,就无可替代了。有人说女人是男人的未来,有些女人不知道,而有些男人便就算是知道,也不愿意承认。
看着伍梦寒毅然的推开自己穿好衣服,苑慈情知不能再继续下去,也穿起了衣衫。可是看着伍梦寒的表情凝重,苑慈说道:“看来伍公子心里有了别人。”见伍梦寒没有否认,苑慈又说:“那个女人真是幸运,能得到伍公子这样的人中之龙凤垂青,想必伍公子也是极喜欢这个人。”
听了这话,伍梦寒失口说道:“才不喜欢,她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的女人。”转念一想,又说道:“没有,我并没有喜欢的人,只是觉得苑慈姑娘好年华不应该糟践在我手里。何况我大仇未报,终日奔波,不能害了你这样一个好女子。不像有些人,忘了家族的仇是比天还要大的。”
苑慈走近伍梦寒,靠在他肩头,说:“天下间竟然还有伍公子这样的奇男子,只怪苑慈没有福气,晚了别人一步。”
伍梦寒心中已经乱成一团,对苑慈说道:“苑慈姑娘千万不要这样说,像苑慈姑娘这样宋玉东墙的女子世上哪里再找到第二个。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苑慈姑娘还是回去歇息吧。”送走苑慈,伍梦寒哪里睡得着,睁眼躺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伍梦寒刚刚睡下,便有人来敲门,说是陈朝请伍梦寒一同用早餐。伍梦寒也懒得再睡,起身梳洗完毕,随着下人一起进了一个园内,只见已是秋天,园内竟然还是百花缭绕:
看这边。
一串红朱色盎然,整片赤海随风滚。
秋海棠满园铺就,惹得土地失原色;
望那边。
金蝶兰竞相起舞,露水闪闪耀黄光。
一品冠姿态妖娆,紫气漫天印福祥;
桂花如雪,点点撒在枝头;
菊花娇艳,朵朵香留人间;
茶花似火,卷卷不输夕阳;
百合温柔,株株忘却凡尘。
真个是花草成片,红艳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