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怎么这么凶?”
“呯”一声,焦乐将那瓶酒晃晃悠悠摔在桌上,打开唐夙替她拍后背的手,一脸嫌弃。
焦乐的口齿不清晰,迷离的眼神打在男人身上,憨笑着跟包厢里拜拜手,“大家喝大家的,他,”她指了指坐在一旁阴郁的男人,“说的是我,我马上走。”
焦乐扶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摇摇晃晃的起身,直接看到的穿着低胸衣的陪酒小姐,露出半分笑容,恍然大悟的道:“哦,你男朋友把我困在里面了,麻烦你让他起来,我要出去。”
男人将起身颤颤巍巍的女人一把揽在怀中,焦乐眼眸一窒,又是憨笑,对着坐在一旁尴尬的陪酒小姐道:“没关系,他平时坐怀不乱,不对,在床上不是这样,您不要介意,我马上走。”
男人将她抱着起身,“老婆喝醉了,失陪。”
仅仅是男人低头睨里眼当着去路的众人,大家便齐刷刷的让开。
老婆……什么概念?这个当年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结婚了?
思柔踉蹡着让开,三年未见,她为了这个男人,没有接受任何人的保养,守在这里,结果他跟酒品这么差的女人结婚了?他说过女人要会喝酒,好酒量。
焦乐感觉自己躺在暖呼呼的床上,就是这床躺着有些颠簸,她双腿缠着男人腰系,男人仰头单手托着她的臀,单手按下电梯上的数字。
女人一脸憨态,他还以为她又是装的,看来是真的醉了。
男人慢慢踱着步子出了电梯,走在夜皇顶层的客房。
女人觉得顶楼的走廊温度过高,扯着他身上的领带,防止自己掉下去,“唐夙,不要,好热。”
唐夙顿了顿脚步,听着她说的话,浅笑,做了春梦,还是关于自己的。
唐夙在5101门前站定,划开房门,这个房间虽然三年没住过人,但一直都有人打扫,当年她拿过来的酒还摆在茶几上,从她三年前逃出房门,便再也没动过。
唐夙坐在床上,女人直接坐在他腿上。
他扯了扯被她攥在手里的领带,英眉下的深眸在黑暗的环境中泛着光泽,低沉的嗓音在她红着的耳边骚扰着:“焦乐,松手。”
“热。”女人躲了躲,头埋在他胸口呼吸着。
“去床上睡。我去开空调。”男人拨了拨她盖住脸的头发,让她好接触到新鲜的空气。
“不要。”她拽着根绳子,很有安全感,睡着很舒服。
男人起身,抱着他走到茶几上将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
扑通一声,焦乐懵着抬眸,像是突然从天堂跌落回人间,被摔在了沙发上,慌乱的坐起来,她还没来得及看眼前的人影,呼吸就这么轻易的被夺走,大衣,薄毛衣甩了一地,她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膀,怎么躲闪都不是,迷迷糊糊中起起伏伏,指甲紧紧抠着他的后背,口中溢出一丝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喘息。
被弄的神智不清,总算碰到了柔软的床垫,焦乐抱着自己的枕头了,躲着旁边的热源,搭着床沿沉沉睡过去。
唐夙坐在床边,手中摩搓着一根香烟,深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清浅的呼吸渐渐传来,男人放下香烟,轻轻将她从床边捞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