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依照事先定好的顺序与司马无极同寝的殷肖然,一边悠然的轻品着杯中的陈年红酒,一边美目半眯的注视着床前身着浴袍墨发披散,轻柔而仔细的按摩着自己那盆中双足的冷漠男子。
“怎么样,这两夜的血腥玩的过瘾吗?”摇动玉杯,张口轻品 一举一动皆带着来自骨子里的高雅慵懒的殷肖染燃微微一笑。
“你想说什么?”动作微顿,神情不变,对妻主也算有些了解的司马无极,轻托其右足地印上一吻。完全不顾自己那沉醉轻柔的表情举止,对某人而言是何等诱惑。
他可不认为向来能懒就懒,喜欢“放养”的她,会有那心情,在此时关心那些蝼蚁的死活。
“呃……我有说什么吗?”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对自家夫郎的勾引全无免疫,学会**的,我不记得有允许朱玉、如夜那几个死小子外传哇。
“妻主以为呢?”无极一笑,再接再厉的用自己的红舌轻舔着爱人的脚背,绕弄着妻主的脚趾,以及不知曾被多少女性肖想的双唇含吮挑逗。直弄得殷肖然寒毛倒竖,骨肉酥麻,小腹火起,只想骂娘。
“司、马、无、极!”她现在可以肯定,除了那个时不时有兄忘妻的死小子,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告密外传。连手段方法都搞得万变不离其宗,这俩兄弟是当自己白痴还是病猫哇!!!
“在。”司马无极微微一笑,完全无视妻主那吃人表情的用毛巾擦干双足,仰头说道。
“我真是被你们几个吃的死死的,一点都不像外界传言的月灵宫主h和永灵城主。”握拳片刻,叹息脱口,最终还是在无极为自己穿好拖鞋后放弃怒火的摇头低语。其中那不亚于他们对自己的无奈与宠溺,毫无掩盖。
“我们几个不也一样是表里不一?然儿想说的是明天的庆功宴,是吗?”轻勾唇角,端起木盆走向门口的司马无极,对于妻主的反应与表情并不意外。
“嗯,没错,的确是想和你谈谈明天那个庆功宴。”真亏那些老家伙能想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拉拢巴结。
“虽然还算不上什么鸿门宴,请君翁,但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可以肯定和确认的不是吗?”倒掉脏水,将毛巾木盆洗净放妥后的司马无极来到床边。
“啊,是呀,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那些老家伙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下子暴露除天生就有的身份之以外的对他们而言,也实在是有够震撼和惊魂的。只怕要是不出意外,小夜子的那个冰山兄长是当定棋子和联姻候选人了。”就凭我上次在森林对他的特别待遇。
“那你呢,明天庆功宴,你准备带谁去呢?妻主大人。”
“是作为明天允许司马家族出席的交换吗?”横躺在床,看着逐渐逼近的清冷俊颜,闻着独属于他的清寒梅香,殷肖然双手搂颈的眯目说道。
“即使你不这么想,我的也一样是属于你的。”话音未落,眼看就能吻上樱唇,春晓一度的司马无极忽觉一阵天翻地转,自己与殷肖然的位置瞬间颠倒。本就敞怀、松散的上等浴袍,也在这一刻将主人正面的春光展露无遗。
“那是自然。只要你确定这样继续下去,然后明天起不来床,我不介意帮载人的云雾减轻负重。”眯目微笑,吐气如兰,缓缓靠近无极颈窝的殷肖然伸舌轻舔。眼中的媚意也因为夫君在这一刻的低吟、轻颤,以及皮肤的泛红闪过了然。
臭小子,敢跟本宫玩定力,震荡我这冰冷无双的月灵宫主是吹出来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即使刀山火海也不皱眉头的“小男人”。
“而且,也是时候让他们见见姓他们姓的孙子孙女,不是吗?”一边说着,一边在无极颈间、锁骨、胸膛徘徊的殷肖然点吻其唇,轻声呢喃。妩媚含春的眼眸里,也始终保持着那半数以上冷静戏谑,毫无迷离。
“哪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嗯~~”看来朱玉说的没错,这种方或许有用,但带来的后果却足以让人为之三思。就好比现在难受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什么?”心语传音,手脚并用的殷肖然完全没功夫用口舌与夫君交谈。她可是拿定主意要好好惩罚这个死小子一回呢。
“让我做一回父亲,以你的姓氏命名。”虽然他很感谢她让朱玉及其他兄弟的孩子姓自己姓,却更渴望有一群姓爱人姓的结晶在膝下欢笑。即使怀孕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极为危险和漫长的(整整十月不能动用灵力和战斗)。但他也想要,司马那边有朱玉的孩子足够了。曾经他因兄弟怀孕不想累着妻主而没有要求,可如今连刚到的“八弟”都有了,他这个兄长又岂会落后?
“你确定?有区别吗?”她可不认为生在大家,外有势力的他会不知道其中的姓氏代表什么。何况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有必要吗?……
“就当是我唯一的一次任性,可以吗?”他真的很想,不亚于其他兄弟的想……
“……如你所愿,下不为例……”
—————————————————-------题外话————————————————————
呜~~~~~累死了,累死了,一天五科的考试真是有够可以列入《减肥秘籍》的了。这一个星期,除了开头几天还有点空闲更新,后面几天简直都在为考试忙碌,弄得今天光补更就一大堆。不过箫箫一向喜欢诚实守信,上个星期连同这个星期六拉下的章节,箫箫是一个都不少的发表更新,所以还请长期支持箫箫的前辈读者多多光临、指导、留言,箫箫在这里祝天下的母亲们,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