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去去,想去就去,整天就知道那这个吓唬我。”月如夜一脸不快的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身居兰园,自是有着兰花的外柔内刚,就算如今他病态全无,但那无形无意间的柔态、较弱,加上现在小脸通红满是幽怨赌气,外加几丝羞怯的样子,没被人扑倒啃咬就已是不错了。
“没办法,谁叫每次也就这招可以在不碰你的情况下比较管用。或者,你希望我用另一招。”妖孽哇!妖孽哇!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老天是看我太闲玩我,昔日的一句戏语注定如今的八个夫郎,还个个桃花遍地,妖孽惑人,各有千秋,我现在都为自己的定力感到佩服。现在这个情况,别说换上自己任何一个姐妹了,若夜精灵是女的,甚至换上冬梅那个死冰山,那张万年不动的玄冰脸也很崩塌!
“你·······” 看着对面一脸戏谑轻佻的妻主爱人,月如夜是有气没处发,有火没处撒,特别是她现在当着其他七位兄弟的面调戏自己,而且这还只是明面的。虽说自己在她的指导和训练下,已经是大陆少有的蓝天中级,但让人生气的是,跟在她身边和被派到她们身边的暗卫,没几个不在出现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而平时简直就没这个人似的。
“怎么,我说错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天前的晚上我在谁那儿来着?又是谁,一脸迷醉地叫我来着?”秀眉微调,呼吸间就到了如夜背后,低身贴耳,吐气如兰。她相信,就算自己双手背后,这小子的心跳也稳不到拿去,而且,那脸色绝对可以让目前世上最红的火焰为之惭愧。臭小子,跟我顶嘴,真把我这个三灵之主(殷肖然经典座右铭:我夫郎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当病猫哇!
月如夜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三日前夜晚的种种入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一一滤过,那脸红得,就差没把头发和眼镜带上了。夜雨等人默不作声,但那憋笑看戏的面容,如家常便饭般的习以为常,还有那毫无嫉妒羡慕的清澈,任哪一个家庭的妻主和夫郎看了,都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至少,在已知的数据中,他们这九口之家是身份最复杂,来历最深沉,却最和谐安详的一个。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那么,就请你再将里面的那个男性换做月黎五皇子,月如玉试试。”臭小子,今天不让你尝尝厉害我就不叫殷肖然!
“然儿。”凌宇飞半无奈半宠溺的唤了一声。别说本就爱吃醋善妒,缺一心为妻的月如夜了;就是他,再回想夜晚只是将自己换人也受不了哇。这丫头,平时看着玩世不恭,没个正经,但只要有人惹她,那腹黑和狡猾程度,就是千年狐狸精也比不上哇!
“你敢!”一听这话,月如夜脑中那还在放映的画面中的自己当真换成了自己那冷如墨轩,却已暗许芳心的五哥,甚至想都不想的对着肖然爆出此句,甚至在那充满怒气的眼眸中还带着点点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