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肖然并不理她,也不去理会偷笑的他人,而是看向了一脸余惊未定的司马家族,微微一笑,刚才夏侯家族向她的求救她可是没有落下哟。“司马族长,不知,司马无极这个人您还记得吗?”
此话一出,有些势力的人无不轰动。在上等阶层,谁人不知早些年的司马家主极为风流,甚至因为此醉酒,连自己姐妹的一个侍儿都没放过,谁知也就是这可笑的一夜夫妻,竟让那名小侍有了身孕,最后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成功诞下了一名男婴。因为是名卑微的侍儿,根本没资格入司马族谱,又性情懦弱,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在这之前更是倍受他人欺辱凌虐,一病不起。因为是一夜风流的后果,司马家主为此大收批责,甚至险些失去继承的权利,自然对于这儿子也是很不待见,放任他们父子在一处风可入,雨可透的草房里自生自灭。直到,一次那名近乎濒死的侍儿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使得不过六岁的司马无极成功逃出了这个人家地狱,了无音讯。只是,如今被这个大陆第一传奇亲自点出,到底有何用意?
“看来你的脑子还算有点用处,还记得那个因为你莫名的憎恨和无视而逃离的儿子,也还记得那个爱你至深,到死都不曾恨过你的侍儿。不错,不错。”看着面色瞬间苍白的司马家主,殷肖然微微一笑,挑眉说道。
“那个贱人的杂种还活着?!”因为不敢置信,一名可以说是以欺辱二人为乐的司马女孩脱口而出。
殷肖然目光一冷,朱唇微启“贱人,杂种?这两个词也是你说的?”敢骂她的夫郎是杂种,这个司马家族的胆子还正不是一般的大。
同一时刻,说话不经大脑的女子感到无法计算,寒凌彻骨的目光钉在了自己身上,如果说这样满是杀气的目光可以让她永不轮回的话,就是一百个她也不够折腾的。
“很好,有胆量,司马家主教育出来的当真不同。”微微一笑,话音未落就要亲自动手,却被一只裹有墨色锦袖,凝脂般的玉手止住了动作。
“你不怕脏了你的手。”短短的一句话,看似平淡,但其中温暖的笑意,还有那自己能够应付的安慰,不言而喻。
“脏了洗去。再说了,光是司马嫡系这一族该遭报应的血量都够我造个的给大象的游泳池了,我有多少双手哇,还不够洗?别忘了,嫡系族人乘以十也才不多刚刚满足外系的一部分,你当我是蜈蚣吗?”殷肖然对于身边突然出现的墨衣男子并不惊讶,没好气的给了白眼,放弃了挣脱那对于她而言形同虚设的束缚。“敢动我的人,三百年前的老干尸我也先刨出来打一顿再说。”
男子噗呲一笑,知道她这句话亦真亦假,也知道她对自己的用心和爱护,唇角微勾“放心,我能应付。”
“少来这套,应付?你现在好歹也是个蓝天七重,连一群撑死不过白雪的废渣都只能应付,恐怕我真要到地洞里找你了。”怎么说你也是我殷肖然的男人,应付,你还能找个更低级的字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