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殷琦国,凌轩城:
“哎哎哎,你么听说了吗?月黎国女皇恢复正常了。”
“这件事谁不知道,我还听说,女皇不仅病好了,连好色的毛病都改了。如今一日二朝,广纳贤士,听尽忠言。还将这次请人救他的七皇子的父亲从嫔提到了皇贵妃,只是这七皇子不知去向了,听说是被那请来的高人带走了。”
“他被谁带走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要好好做生意就行。对不对?”
“说得对!好好做生意。天塌了也不管我们的事!”
茶楼内,月黎国女皇的事情已成为最热门的消息。热爱八卦的百姓更是添油加醋的改编、传告。殊不知,那件事情的当事人就在他们的身边,正聆听着那偏的不能再偏的消息。
“居安而不思危的人成不了大事。”殷肖然面戴遮掩上半脸的面具,淡紫色的面具,金丝为边,眼眶周围是一圈可爱的粉色,一朵胭脂色的芊花在左太阳穴盛开;加上那相配的淡紫色衣裙显得格外脱俗、神秘。
“他们只是一群小本生意的商人,足衣足食就已不错了,又哪有精力去管国事?”薄纱掩面,白衣白袍,略显憔悴的面容让他不仅显示出一种阴柔之美,惹人怜爱。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小本生意就可以逃避了?从离国就没见你怎么笑,现在听到家人无恙,放心了?高兴了?那我那几封有关治国机密的信怎么算?白眼狼,我那些信足以将一个小家族变成第一强国,
如今想想都觉得可惜。”殷肖然一脸不快,粉嫩的小嘴都可以挂酒瓶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即跟你来这,自是已经将自己归为你的人了,别再生气了,好不好?我向你道歉。”他看过那几封信,的确可以达到这一点。
“切,你跟来我就要收吗?谁规定的?你还觉得我那一个非自愿的正君不够烦那?”殷肖然白了他一眼,毫不领情
“我······我又不是他!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你!就从你出现开始,特别是你说出真实姓名时,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然儿,我错了,我不该一路那样对你,我认错好不?”七皇子一惊,面色羞红的拉着她的衣袖。他第一次这样叫她,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担忧与害怕,害怕她拒绝自己,害怕她训自己,不让自己这样叫她。他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