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朱玉嘴硬的看着肖然,心中却还是有那么几丝心虚与忐忑。
“你再说一遍。”殷肖然双手轻动,掌下的衣衫已然松动。
“水宗要出价了。”朱玉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指向那被锦纱挡住的外面。不只是巧合还是天意,朱玉这边话音未落,那边就听见水宗一女人叫道:
“三十万!”
“真不会找时候报价,不过一下子从二十出头升到三十,看来水宗是志在必得。”殷肖然一脸扫兴,如丝的凤目中却带着血腥,如血的红舌贪婪地舔舔双唇,看得月如夜寒毛倒竖。
“三十五万!”大厅里的众人还未从水宗的“大方”中回过神来,便又被一声高昂的报价带入太虚。
“是冰宗的人,看来你的计划很顺利哇。”夜羽长处巅峰,对于这些高层人士的声音自然熟悉。
“不过还是有点小变故。不过那条蛇可是蛇王从囚犯中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对于这两的宗派都有着极大的好处,所以不竞争一会,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你说是吗?小朱玉。”殷肖然微微一笑,轻柔的舔吻着他的后颈与耳根,双手更是隔衣抚弄着他的敏感地带。敢转移话题,看她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嗯······”一声轻吟,即像是对问话的肯定,又好像是在对妻主手法的赞叹与催促。
“不过这次水宗好像并不好惹。她们的笑有点诡异。”诸葛宇文轻佻帘帐,看着斜下方,水宗代表那奸邪的笑容,微微一笑。
“有后招,让我看看?”殷肖然那本还埋在朱玉后颈舔吻的殷肖然露出双目,看看布帘,顺即便闭上了双眼。
“连感知都不放开,小然儿未免有些太过了吧?······呜哇——”话音刚落,月如夜便于朱玉替换位子,打横躺在了她的怀中。
“这么说你是想替代他喽。放心了放心了,你们都是我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们呢?最近朱玉忙于阵法也够累的,我不过是让他休息一下。”就在那么一瞬间,众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很少看到的温情与关心。
“所以你就······”月如夜面色一红,娇羞的喃喃着。
“有时候生物会为了让断腿、残废的亲人康复,而变相的逼迫与威胁。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一定只有你所知道的哪一种,时间的时钟在不停地转动,时代也在不断更新,如果只是一味遵循古老,可是没有办法在先进的时代生存的哟。”就好比我这个穿越者在这所坐的一些事情。
“······”月如夜愣愣的看着微笑着,秀目如月的妻主,可以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温柔、最美丽的妻主,不禁有些失神与羞怯。
“所以你就做好在床上休息一个月的准备吧。毕竟如今已经入夏,离期限也不远了。”挑眉一笑,若有所指的看向被魔法掩饰的腹部。
“开玩笑!我才不要在床上呆一个多月呢!我不要我不要!”月如夜一愣,立刻意识到她指什么,可他天生爱玩,再加上自从跟了肖然就一直很少在家,这简直就是要他命!
“又不只一个人。”殷肖然面色一阴,指了指在一边微笑的凌宇飞、司马朱玉、司马无极三人,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那你就带他们去玩?”月如夜毫不妥协,一脸醋意的看着自由的宇文与夜羽。凭什么最强的两个人都是自由的。要说在平常人家,这怀孕时可遇而不可求,但自己的妻主可是······
“如果你想让我成干尸的话就直说。你认为我真的不累吗?”要不是有药物和势力的支撑我早完了。
“我······我只是有些吃醋罢了”如夜一愣,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对了,刚才感知的情况如何?”夜羽是这其中唯一一个可以与她并肩的男子,自然知道她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真是苦了这个外表坚强,内在纤弱的女人。
“小意思,最近冰宗的一个人物有些不适,水宗掌握了解救之法,就这么简单。不过我已让人将方法送过去了,顺便带回几样报酬。”殷肖然抬手一笑,调皮的面容和语气,让人自动忽略了她眼底的异常。
“那你准备如何警告?”水宗,已经传了四代的大宗门。
“嘻嘻,当然是把蛇当信使了,反正我也没准备让那条蛇活。”不过这实力上的警告还是有的。
“残忍。”依旧躺在她怀里的如夜撇撇嘴。
“那我要不要来个更残忍的?”
“什么?”
“让你半月下不来床!”
“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小然儿快放手!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