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推荐!
—————————
易明可不会像个傻子般坐在厅中干等,尤其是自己与云从仁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一步。
吃罢饭后,易明跟吴妈说过一声后,便‘蹬…蹬’的上楼回了房间继续码自己的小说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明收手互揉着有着些许泛酸的手腕,隐约似听到楼下厅中传来说话声,这才忽然想起吴妈说过的话。心下暗忖:莫不是云从仁这厮在楼下不成?
易明瞅了瞅时间,已是快晚上8点了,顿时晒然一笑,这码起字来呀,还真不觉这时间一晃眼就过了。
就在易明思忖要不要这时下去打个招呼时,适时传来了爷爷易威那高声的破锣大嗓门:“明明…,明明,你在干嘛,赶紧下来…,下来。”
易明‘哎’了一声,回答的是有气无力,然后颇有些不情不愿的下楼向客厅而去。
果然是云大公子,看来他还真有潜力成为哄老少开心的‘绵绵糖’啊。
你瞧…,瞧他那副笑的开心,聊得兴高采烈的狗屎模样,真不怕恶心到人。
易威一瞪眼,颇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场:“明明,赶紧过来,要不是你云哥刚才说不要打扰你,我可早就揪你下来了。”
易明无语,只得无奈的笑笑,朝云从仁打招呼道:“这个…,云哥,不知你找小弟所谓何事?”
云从仁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好久不见,约你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易明满心疑惑,俺跟你非亲非故的也不是蛇鼠一窝的同伙,有什么好走走的。
易威一挥手道:“行了,云小子刚才也跟我说过了,你这就和他去走走,散散心吧。”
易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歹我还不知道是啥事啊,您老这就做主替我答应啦,还真有够专制霸道的。
云从仁站起身笑道:“明…,哦,易明,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这厮不会因为赛歌会的事情而记恨上我了吧?
要说这赛歌会,其实也挺人多嘴杂的,易明压根也没想过人家会永远都不知道。但如今就这样找上门来了,这心里还是多少有些诧异的。
看来这还不得不去了,我咋就这么命苦哇,答应秋茵姐姐的几首歌曲都还没有动笔写呢,这就要出门去了。
不过还好,便宜爷爷今个回来的早,知道我是同云从仁出去的,如此料想他就算有啥子不良想法,料必他也不敢真怎么样。
*****--*****
云从仁亲自开车,易明坐于副驾座上,委实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云从仁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说起来,这事情也不是很复杂,反而很是简单。
原来几年前,云从仁在家里大人的安排下,拜了京城最为有名的国学大师清文先生为师。
清文大师是国学古派诗词歌赋的坚定拥护者,对于古典诗词歌赋都极为精通,尤其为人更是傲骨铮铮,不事权贵,更为中华国的国学一派的人所尊敬,隐隐然已是北方国学一派中身份地位最高之人。
清文先生这一生为国为民,可谓是不遗余力,对人对事首先从民计考虑,一生清白两袖清风,赢来中华国万万千人敬仰。
国之大贤、世人景仰。
清文先生则足以当得起此种称谓,一身傲骨铮铮,从来不事权贵而低头,赢来的他人尊敬是对自身有的肝胆两不误之写照。
清文先生四十余岁才经人介绍而成家,次年便有一件贴心的小棉袄来到世上。如今年方十七,可谓是聪明伶俐,古灵精怪,就连云从仁平素都没少被捉弄。
而这次既然不知从哪道听途说了这次的赛歌会的事情,今早趁着云从仁登门拜会师傅清文先生学画之际,逮住了机会后,便要云从仁给介绍下易明与她认识认识。
如此荒谬的事情,云从仁哭笑不得,谁让自己与易明不熟还彼此有所间隙与怨气呢,自然拒绝的也很是彻底。
奈何事情却又在中午吃饭时又起了些变化。
没曾想,中午吃饭时,既然连师傅清文先生都问起了有关易明的一些事情,其个人是否真对于古曲诗词有所jing通,有个人独到之见解。 如若真有一些不凡之才学,不妨请来夜谈一二,彼此也好互相学习、交谈一番。
互相学习、jiao流一番? 此言顿时便把云从仁给雷得外焦里嫩、ti无完肤。 中华国国内如今能与老师清文先生互相jiao流,畅谈一二的又有几人?
就算有,那也是如老师一般是文坛泰斗一般的存在。
说起来,自赛歌会完毕后没有多久,云从仁便知道了原来董全安有的所谓不凡词曲,既然通通是易明现场所作而赠送的。
如若说云从仁心下没有半点想法与怨气的话,那也是极不可能的自欺欺人之举。
当然…,换谁碰上这般倒霉的焉巴事,自然都会如鲠在喉般心下很不舒服的。
二胜0负,多么好的一幅胜券在握的局面,眼看就要胜利了,又有了一次博取上面大佬有的好感与赏识的机会,就这样被翻盘给搅黄了,从而彻底的断送了。
能不气,能没想法麽?
云从仁听闻老师清文先生问起,心下立时便知是老师清文先生的掌上明珠叶婧菲胡吹海气的把易明给吹上了天,才从而引起了老师清文先生的好奇了。
老师清文先生一向爱才惜才,云从仁自是知道。当时心下是有着些许小小的嫉妒泛起,,一时不由猪油蒙了心,心里下意识的也是有着那么一小点想看易明出丑来的,立时便不假思索的说是的。
其实…,话一出口,云从仁的内心还是有着些许小小的忐忑来的,倒不是因为如此yin了一下易明而喜,而是因为自己见到易明又该如何解说才是。
云从仁一矣饭罢后,便立即通过他人知道了易明家里的电话,于是便有了晚上约谈一事。
云从仁自从赛歌会后知道了易明才是始作俑者之后,心里对易明自是没有在存半分的轻视之意。 不管赛歌会上所出现的几首上乘佳作是否为易明所作出,都已经足够说明易明有的优秀了。
此时见到易明听完自己有的解释后,有的淡然与从容,表现出的莫不在意,已是与其有的年纪完全不相称,让云从仁这刻倒是不禁感慨良多。
面沉似水,云淡风轻般从容,这还是朝气蓬勃的青年人该有的表现麽?其有的反应显得也太老成了些吧。
云从仁的心中此时因易明有的反应而不觉下意识的有了一丝发自心下来的忌惮之意,当下有所保留的看了看易明后,不觉陪着些许小心的说道:“明…明,你不会,不会因此怪罪哥哥吧?是…,这事我是做的的确不地道了些,那还不是因为一时嘴贱麽。”
此时…,一声凄厉的鬼叫声攸然响起,云从仁手一抖,差点被吓得没把握好方法盘。
易明瞅了一眼如此心虚惊吓的云从仁,暗忖这胆子还真是有些小。
云从仁有些抖索的从衣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不觉微变,随又扭头看了一眼易明,才按下接听键,有些小声的说道:“师傅,我马上就到了。”
“嗯…,好的。”
易明嘴一撇,冷声没好气的道:“世之大贤,国人景仰,你既然把自己老师的来电给设置成一声凄厉的鬼叫,还真是有够新潮的。呵哈……”
云从仁真觉得冤,但否认等于狡辩,不吭声又等同默认啊。
尽管云从仁心下此刻有着千万只的***在奔腾呼啸,却也有所张不开嘴,心下迷糊时也暗暗思索开了。
第一时间,云从仁心下已是百分百的认定了是叶婧菲si下搞鬼,但如此向易明解释一二的话,又明显不能。 可自己的si人物品的确也只有在老师清文先生的家里才会有机会给他人所接触到啊。
哎…,倒霉透顶。如此被易明认为不敬师傅真是好大的冤枉,可癞蛤蟆一身豆……委实张不了嘴不是。
随着车速飞驰,眼看就快要到地方了,云从仁也不觉开始变得有所烦躁。这种事虽说简单,认真解说一番就行,可真要解释起来,又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自己实话实说是老师清文先生的女儿叶婧菲si自把自己的铃声给调换了麽?不行,这样的解释就是易明能信,自己也会被老师ri后知道了落个埋怨。
可真不解释就真的算是默认了啊,这比解释一番还更糟糕。
云从仁活这么大,头次感觉到了自己有的狼狈,或许易明是来自自己梦靥里有的魔星也说不定。
云从仁偷瞄了一眼易明,见其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华灯闪烁的夜空很是高兴,还不时瞅瞅一晃而过的高大霓虹灯招牌怪叫出声就好是郁闷。
“明…明,京城的夜晚这景色很好看麽?” 云从仁思忖一番,有所小心的开口说道。
“不怎么好看。” 易明回道,随后又说道:“不看的话,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看啊。”
这不特么废话么。 云从仁心下好是腻歪,却也愣是无言,只得没话找话的说道:“其实我老师这人挺好相处的,待会你不用紧张。”
易明‘呵呵’笑了笑道:“我也没紧张啊,你瞧我这般年纪,如若真才学惊人,那不成天才了啊。再说…,我也没那成为天才的本事。”
怎么这小子如今说话句句都带着刺啊,难道是对我不满?想到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用大半晚的来见老师清文先生,心下就知易明看来的确是有着怨气了。
如此倒好办些。 云从仁想至此,开口说道:“如若不是我,如今你也不用大半夜的来我老师家里哈。”
易明打个哈欠道:“是啊,我可跟你老师不熟。”
云从仁暗自腹诽几句,全中华国的人都跟老师不熟,可全中国的人都想与老师熟悉认识一番。你这话不特么废话嘛。
云从仁开着车,笑道:“又没谁还未见面便能认识。说起来,这事也因为我,我得向你说声抱歉的才是。”
“没事,我这人虽然年纪不大,却心眼不小。” 易明无所谓般回道。
这人咋就油盐不进啊。 云从仁火大,却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委实不能无名火大。要不然此事一经传出,说什么自己不敬师长,不管他人信不信还是两说,首先自己的名声就会臭了,从而永无翻身之ri啊。
云从仁暗一咬牙,微笑道:“明明,那你又有啥条件?不妨说说看。”
易明惊讶道:“条件,为啥这样说?这可真怪。”
云从仁要晕了,你如此的装疯扮傻有意思么?没有。当下继续出声道:“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如何?”
“云哥,你早说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会大嘴巴到处说的,你要不提起,我都已经忘了。” 易明顿时笑呵呵的道。
这小子,果然是个人精呐,老易家出了这么个怪胎,以后这京城的圈子也该更热闹许多了。
切…,又不是三岁的幼稚小孩,谁吃撑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还是个铃声。就算在怎么心里不舒服,恐怕也没谁敢如此咒清文先生不是。
不过…,能得到一个云从仁亲口许下的人情,易明认为已经很值得了。至于会不会ri后不认账,以这些公子哥儿的秉xing为人来说,那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很明显,云从仁未来有的前途可是很闪耀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清文先生收下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是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