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和苏家中的尸体上找到了金家的令牌,还有一些伤口是一个人独特的绝技,只有那个人能做出来的。”
“你说的这个人花夜吗?”
“是,爷。”钟也行头低的更低了。
“爷,花夜虽然平时玩的是飞镖,可是他的武器是一把剑,那把剑是从七年前六爷你开道的时候带出来的,道中不可能找出第二把一样的剑……”
“就凭这些,伤口谁不会……”
“爷。”钟也行抬头看着我。
“苏家那些死人当中找到了那把剑的断剑,被苏家当家死死的藏在怀里,而且……花夜也认了。”
认了,我整个人坐到床上,心头的熊熊烈火瞬间被熄灭。
“花夜现在人已经被大宗会带走了吗?”
“恩,带走了,他自愿走的,空空儿也跟了过去了。”
“多久了,一个月前吗?”
“是……一个月前。”钟也行回答的有些犹豫,像是在琢磨我的脸上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也行你去把定医师请过来。”
“是。”
定医师五分钟后就过来了,我乖乖的坐在床上,除了小盖儿和小天尸,其他人都被我赶出去。
在定医师给我上上下下检查的时候我把很多问题跟小盖儿确定了一遍。
“爷,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定医师脸色没有变,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慢,只是语调变了。
“恩,如果我连一个为了救我连命的不要的伙伴的命都救不下来,还当什么老大,小盖儿去哥哥房间里把那几套压箱底的衣服拿出来,就在大柜子的最底层。”
“好。”小盖儿跑了出去,我动动脖子,定医师加了点手劲,身上的绷带绑的更紧了。
“六爷真的变了,不,应该的变回原来的样子,七年前你开道回来后不久,突然变了一个性子,现在失去记忆又有点变会七年前的样子了。”定医师语气中带着笑意,我低头看了他一眼,他这一笑脸倒是不怎么臭了。
“是吗?是好还是坏呢?”
“对很多人来说是件好事。”定医师又收紧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隐去。
“爷,你身上有些伤很深,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它就藏在身体里,本该休养一年半载的,最忌讳大动,爷,你可知道我这意思。”
“我会有分寸的……对了,顺道帮我剪个头发,头发有点长了,我要利索点的那种。”我拉拉头发,定医师难得愣了一下。
“六爷是叫我帮你吗?”
“是啊,没关系,随便剪。”定医师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帮人剪头发,虽然帮人破膛开肚无数次,可拿着着剪刀却无从下手,最后他只能根据在他脑海里年轻时六爷的样子,利索干净,等他剪完以后已经满头大汗了,比他解剖了十几具尸体还要累。
我拿着镜子左看右看,非常的满意,六爷这张脸果然适合干净利索的短发,整个人看上去就年轻了很多。
等我穿上小盖儿给我拿的衣服后,更加满意现在我这个样子,衣服略带中国风,长款,再配上这个发型,整个人的儒雅气质尽显,隐去了脸上的刚硬之气。特别是这几件衣服深的我心,第一次在去翻那个大衣柜的时候我就看中了这几件衣服,看他放在最下面就知道六爷平常肯定不会穿这种衣服,可很合我的口味,改天让他们去多做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