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蓝种人哭了起来,流出泪水居然是蓝颜色的,白嫣一下子就不纠结邢云为什么给她表白,所以的注意力都被蓝种人的眼泪给吸引了。
“你做什么?”
哭得梨花带泪的蓝种人,发现白嫣居然用手指摸他的脸,有些嫌弃地躲开,防女色狼一般看着她,口气不善。
没有摸到蓝颜色的眼泪,白嫣有些失望,看着蓝种人有些谄媚地说:
“你的眼泪好像蓝色的钻石,我想接点欣赏欣赏!”
“真的?”
绿色的眼睛,天真地望着白嫣。
白嫣用力点头,蓝种人破涕而笑,抓了白嫣的手,覆盖上他的眼角。
“天呀,真是蓝色的呀!亲,我想问你,你流的汗水也是蓝色的吗?尿尿也是蓝色的吗?血液也是蓝色的吗?”
一连串问题,蓝种人回答的不亦乐乎。
邢云被完全无视了,无视的还很彻底,最后摸摸鼻子,他从水榭上跳下去,想学蓝种人砸冰湖一个洞,结果冰湖的冰没有被砸坏,他被摔得差点半死,血流了一遍,宛如冰上开出的花,红的很娇艳!
“云儿……”
蓝种人听到那声响亮的摔倒声,立刻跳出水榭,可是也已经晚了。
白嫣走到水榭边上的时候,蓝种人已经在帮邢云止血了。
“他严重吗?”
这货也太脆弱了,屁大的事情,居然要如此虐待自己,白嫣在心里庆幸,幸好她没有喜欢这家伙。
“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有事情!”
蓝种人止血的方式很特别,居然是伸出舌头舔邢云的伤口,有点类似动物受伤用舌头舔一样。
白嫣觉得这画面真TM有些和谐,和谐到她都特别想要一个照相机,把这美好的一幕记录下来,如果还有机会,能回到现代,她一定拿去给皇甫绯月看。
想到皇甫绯月,白嫣连带想起了屎壳郎的好基友,那个跟她好闺蜜同名字的男人,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一想到他,白嫣就想到了东方七夜。
没有皇甫绯月这个御用太医随驾,他身上比她还严重的夜嚣毒该怎么解?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也该回去跟东方七夜会合了,看看是否需要把他带来这里,让蓝种人帮忙解毒,
想到这一层,白嫣找了一个借口跟蓝种人告辞,一个人离开了水榭。
白嫣万分庆幸,水榭下面的湖水都结了冰,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离开。
看着白嫣在冰面上,小心翼翼却匆忙走远的背影,蓝种人对已经昏迷过去的邢云说:
“女人都是心如蛇蝎的东西,你看她就这样走了。亏你如此紧张她,带她来解毒,她一好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也不管你现在还伤着,还流着血。云儿,只有我!只有我会照顾你,疼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等你好了以后,你可要记得我,记得我的好,好好回报我!”
白嫣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走,给蓝种人留下如此不好的印象。
其实她也很担心邢云来着,但是她毕竟不是大夫。再说有蓝种人这个大夫照顾邢云,她很放心,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是雪山顶上的东方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