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别人墙角的事儿还是不做为妙,转身离去,回去的路上一直考虑这一个问题男的总是有野心的,更何况他生在帝王之家,伴君如伴虎此话自己还是懂的句意的深意。
一夜无眠,清晨顶着黑黝黝的眼眸,待罗儿拿了鸡蛋敷了好一会儿才好些了。
清晨才得知昨夜书房那人正是王爷要好的心腹郭衍。此人,自称太原介休人,西魏侍中郭崇之子,郭衍深得皇上亲近,担任行军总管,驻军平凉以防备突厥侵犯,此刻秘密来京想必是有重要之事相商,不然不会冒险而来铤而走险,不过不知道的事儿还是少知道为妙。
抚了抚额前的短短秀发对着旁边整理床卧的罗儿道:“这几日母后睡眠不好,收拾一下随我去太贤山拜颂求个福泽。”
行了许久的路程浑身早已经累的不行,寺中行人安排了厢房好做休息,傍晚用完斋饭过后,寺人递来一封书信,“既然以来亭上棋盘相见。”看到纸上的话语嘴角早已经不自觉的扬起。
让芳桐给我披上披肩,手中掌这灯火,未让她们跟着,深山之中的温度决然是低,风中带着凉意轻轻拂来,果断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慢慢的向着不远处的那个八角亭走去。
优雅动人心境的箫声从亭中悦耳而来,站在离亭不远的地方借着月光看一男子井然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微风轻柔的将其衣衫吹拂而起,仿佛天人一般,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该不该继续向前走去,夜晚独自相见男子已是越了礼节,心中更是有些不安。
“既然来了何不上来一座。”听其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猛地一惊,抬头向着亭子内的那个人看去,知道此刻想逃也逃不掉,何不迎难而上,反正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怎么是你!”我语气略微的有些不好,有些愤怒浮现在脸上,礼节早已经不复存在。
“为什么不会是我,难道你还想是谁?”杨谅口气依旧是那么的低沉浑厚,富有磁性。不过此时他的话语中少了那些凡俗礼节更多了一些狂野不拘,邪魅,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张纸,此刻才暗暗的后悔怪自己太过大意。
“既然来了就欣赏完这夜景如画的美在走也不迟。”说完不在理会我,独自一人站在亭外的一角手持箫,轻轻的吹起,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让人不觉的感觉如此的伤感,月光的光辉打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在我坐下之际,浅淡的茶香围绕在周围让人顿时有些清爽,“好雅兴,旁人都是对月饮酒而你却赏月饮茶。”口语虽然平淡但是话语中不免掺杂了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没有回复我的话,我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那抹身影,余光不觉的扫到他身侧的一个香囊,银色的香囊透着淡色的光辉悬挂在他的身上,有些眩晕的看着那香囊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一般,头痛渐渐的有些剧烈的双手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