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我和徐莹的夫妻生活再也无法和谐了。
试想,每每一到关键时刻,你的女人就在你耳边说一些煞风景的话,你还能有兴趣继续做下去吗?
我很想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却说不出口。
毕竟,是我的出轨导致了徐莹心里的阴影。我明白,当我和她肌肤相亲的时候,她会自动脑补我和安小离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内心已经受到了伤害,她会这么问这么说,是因为她在害怕。
如果我告诉她不要在亲热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问这样的问题,以徐莹现在的心思,她一定会多想,她对我的猜忌只可能是有增无减。
我竭力想抚平她的创伤,也竭力想重新做回好丈夫,好爸爸。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想就能做到的。
男人一旦吃了肉,就会馋,那种想吃肉的渴望是深入骨髓的,时刻随着血液的流动而叫嚣。若得不到满足,或是吃得不过瘾、不尽兴,那种感觉真的很不爽。
一次,可以忍,两次,可以忍,但如果次次都这样,迟早要疯。
渐渐地,我对徐莹由渴望亲热变成了不想亲热,甚至害怕与她亲热。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正常和谐的夫妻生活,那种滋味,简直无法细说。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是啊,我能找谁说?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
我还一点不能表现出来,虽然与徐莹的亲热已经变得像例行公事,再也没有兴致,可我还不敢让她看出端倪。
还好,有了儿子,徐莹的心被分去了一大半,对于这档子事,她原本也就没我那么热衷,如今也就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同。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直到,江多多出现。
如今的江多多牛得要死,他早已辞职,自己办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像模像样地做起了老总。
我没想到,江多多是来邀我入股的。我对做生意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对于什么文化传播更是一头雾水。
江多多笑着给我倒酒,一场酒喝下来,我终于对“幼稚的法学”这句话有了前所未有的崭新的认识。
因为学科差异,我这个学法学的凡事都爱讲规则,而江多多最大的乐趣便是如何打破规则,寻找规则的漏洞,寻找那些普通人往往会忽略的潜规则。
他的公司美其名曰文化传播,实则就是点子公司,是为其他公司提供点子的,而这些点子,说白了就是教人如何勾兑官员,如何拿下潜规则里的种种好处。
他之所以来找我,就是因为我懂法律,而他的点子往往游走在法与非法之间,他是要带着他的当事人钻法律的漏洞。
江多多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很快就说服了我,我想,我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多把心思放在挣钱上。
酒一喝完,江多多带我去桑拿。这是我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他轻车熟路地带着我开了个小间,刚一进去,就来了两个穿得极其暴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