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出沈家老宅的。
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等他,可是,却把他忘得干干净净!更可笑的是,她记得所有的人,却唯独把他,给忘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她,可是,她却好似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她好恨,她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看到他,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想起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
她,该是有多无情啊!
如果,她早点想起他,他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他也不会被艾沐涵那个女人,伤得遍体鳞伤!
还有这五年!她假死的这五年!
呵呵、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甚至,无理取闹!
上天,你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再则,她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佑,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也从来没有欠我!欠你的,一直是我!
是我,对不起你!
是我,配不上你!
我不配,不配被你爱!!!
……
左爱缓缓地走到海边,看着潮起潮落,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过往与沈天佑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放过……
她缓缓地举起手,放到唇边,对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大声呼喊:“佑哥哥……你在哪里啊!!!你快回来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丝毫不在意 把你放在心里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解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在深潜海底
……
某个无名小岛上,一个坐在轮椅上,蒙着双眼的男子猛地站了起来!
“小爱!”沈天佑在摸索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嘭。!”
“嘭!”
“嘭!”
玻璃瓶,茶杯,花瓶,不断地被碰倒,碎片,碎了一地……
“佑!”
门猛地被打开,银立刻冲了进来,看着他手上和腿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眉头狠狠地皱起。
沈天佑抓住他的手,微微地颤着,激动地说道:“她在喊我!她在喊我!我听到她在喊我!”
“佑!你听错了!”银皱着眉,沉声道。
“不,我没有听错,我真的听到她在喊我!小爱,小爱,我的小爱,她在喊我!我听到她哭了!”沈天佑激动地说道,跌跌撞撞地想要向门口走去。
“佑!你真的听错了!”银冷声呵斥道:“小爱在A市,离这里隔了几条大洋,你根本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我真的听到了……”沈天佑喃喃道。
“那是你的幻觉!”一道冰冷邪魅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缓缓地走了进来,冷笑道:“你太想她了,所以你总是觉得她就在你的身边,而且时不时地听到她的声音。主要表现为语言性幻听,俗称,幻觉症!”
此人,正是当初先行离开生化岛的夜辰!
屋内,一瞬间静得可怕……
沈天佑死死地握了握拳,冷声道:“我还有多久能够恢复光明!”
“不知道……”夜辰懒懒地抱着头,看着他邪笑道:“一年?两年?十年?也许……一百年?”
“夜辰!”银沉下了脸,冰冷地吼道。眼中闪过一抹血光,杀气顿时四散开来……
“哎哟哟……别那么吓人嘛……人家胆子很小的……怕怕嘛……要知道,当初,可是你们两个找上我,求我的……”夜辰邪邪的笑着,特地加重了这个“求”字!
沈天佑沉默地低着头,确实,当初,是他让银帮他找夜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