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精心打扮,从五点钟就开始等,感觉每一分钟都那么漫长,真是坐立不安、如坐针毡,都十点半了,金队长还没到。
他真的不会来了。
我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不来可怎么办?谁来帮我救大宇呢?
“鲍晓雪,你认输了吗?你是那样容易认输的人吗?”我不停地问我自己,“难道他不帮我我就救不了大宇了吗?我从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没有他,我也一定会救大宇出来。”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晓雪,去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明天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
正在这时,门铃咿咿呀呀地响了。
打开门,金队长满身酒气地站在门口。
“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一边扶他进屋,一边埋怨他。
金队长倚着门,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我真的、真的不想来,可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我舍不得呀!”说着,一把把我搂进怀里。
第二天,在金队长的安排下,我以任律师助理的身份随同任律师进入医院重症监护室。
金队长特意嘱咐不要进入病房,里面有监控。
我站在走廊的玻璃窗外,看着大宇瘦小虚弱的身躯躺在床上,才刚刚32天,大宇就从一个帅小伙变成一个小老头了。
我不想哭,我不愿大宇看见我哭,可我的眼泪止不住,我最心爱的人在那里受罪,我却无能为力。
只有心疼、心痛。
大宇受了任律师的暗示,望向窗户,我马上收起眼泪,展露笑脸,这种哭中带笑的模样一定很滑稽,大宇微微一笑。
我从包里拿出折叠好的两张纸,展开第一张,上写:I Love You。
又展开第二张:“我等你回家!”。
大宇凄楚的表情,转过脸去,我知道他在落泪,我们默默无言,相对垂泪,在泪水中依依惜别。
从医院回来,我加快了救大宇的脚步。
金队长很义气,常常透露些警方的侦破进展,让我的心情舒展一下。
但是金队长还是有言在先:如果大宇是冤枉的,他一定会救他出来。如果大宇的确杀人了,他也绝不会徇私枉法。
警方先是调查李辉的邻居大学生扈宁,在警察问话的过程中,扈宁突然扑向一个警察,猛掐他的脖子,光天化日之下敢袭警,几个警察立刻围上来拳打脚踢,打得鼻青脸肿后戴上手铐,带回警局。
在警局,警察才发觉扈宁神情异样、眼睛发直、手脚不停的颤抖,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送到医院一检查,确诊为狂躁型精神病。
警方又询问了扈宁的父母,扈宁的爸爸才四十多岁就满头白发,他流着眼泪说,至从对门李辉家发生命案后,他们的儿子就变得异常,常常说门外有人,还不吃饭说有人在饭里下毒了,甚至几次在半夜大叫:“杀人了!杀人了!不是我!不是我!”。为了远离是非之地,我们只好搬家了。
对于志坚的调查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作为情人,金队长还是不错的:床上生猛、床下体贴。
金队长爱美食,几乎每天晚上他都带我去品特色美食,金队长常说:有美人、美食、美酒相伴,此生足矣。
金队长经常在酒足饭饱后,开着快车、放着萨克斯风音乐、在空旷的马路上兜风。
这里不宣传酒驾,现在醉酒驾车已入刑了,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