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雪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身体不在沉重,能轻松地坐起来。她尝试着走出房门,脑袋一阵晕眩差点倒下。情雪用手扶着墙,才走出来。
“你怎么起来了,赶紧回去你才刚好。”花婆婆连忙走到跟前扶着她,说道。
“我没事,躺了这么多天我也累了,想下来走走。”情雪语气不足地说道,“这几天我都没有见到陵风,他去哪了?”
“他回去了,说是让你在这儿多养几天,等过些日子回来接你。还把李卫留下来了,特地照顾你。”
“什么?”情雪顿时来气了,在心里想道:竟然敢丢下我自己回去了!太可恶了,明明知道我中毒了还这样做,真是看错他了!
情雪越想越气,转头就回去了。花婆婆在身后说道:“好好休息啊!”
情雪生气地坐在床边,心里对胤禛满怀恨意。看到旁边安静躺着的赤龙剑,拿起来毫不留情地就扔在了地上。
这时李卫和小虎从外面回来了,李卫听到里面有动静,就问道:“花婆婆,情雪醒过来了吗?”
“嗯,刚醒还走出来了呢。不过我告诉她陵风已经走了,她又进去了估计是生气了吧!”
李卫立即变得不满,责怨道:“花婆婆,你怎么能告诉她呢!”
“怎么不能告诉她?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李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忙冲进了房间,竟看到赤龙剑被扔在地上,还滚了一圈的泥尘。立即将它见了起来,顺手用袖头擦了擦,心疼地嘀咕道:“这可是一把象征帝王权利的宝剑,怎么能随便扔了呢?”
即使这么小声情雪还是听见了,对他愤怒地大吼道:“那宝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根本就不稀罕。李卫,你要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扔了。”
李卫连忙一手抱着剑一手捂着嘴,不敢吭声。看着情雪不屑地冷漠得眼神,李卫也不敢轻易惹她。
情雪左想右想还是不能释怀,于是走向李卫一把夺回了剑,说道:“赶紧,收拾收拾,给我带路我也要回去。”
“不行呀,你不能走。你才刚好,还有,少爷走的时候还特地嘱托过。你就再呆两天,说不定明天他就来接你回去了。”
“不行!我就是要现在走,你带不带路!”情雪威胁他道,李卫依然不作声表明就是不带路,情雪点了点头,“好啊,你不带路是吧,那我自己走!”
李卫连忙拉住了她,“我带路,我带路。但是……少爷那边……”
“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帮你解释。就说我执意要回去的,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情雪十分仗义地对他说道。
“好好,那我们走吧,其实我也想回去了……”
他们一边说一边就走出来了,情雪对花婆婆说道:“我们走了,您多保重。有时间我一定还会来这儿看你和小虎的。”
“走吧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才不想你这个惹祸精呢!”花婆婆表面上想赶紧让她走,内心却十分地想留住她。
情雪的眼眶里闪出泪光,我哪儿是惹祸精啊!”
花婆婆大笑了起来,“你不是谁是啊!”
“我看你也像”李卫在后面说道,情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了。
“情雪姐姐,你要走了吗?我舍不得你。”小虎从一边跑过啦,拉着情雪地手说道。
“我也舍不得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拾梨花。”
“好”
情雪和李卫离开了,这个家也终归空荡了。花婆婆和小虎也该回到之前的相依为命的生活。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或许三年或许四年……或许永远。但是不管怎样,在他们彼此的心中,都有千丝万缕地牵念。
陵川在四处调查关于娓娓的背景还有关于她的一切事情,有了一点进展就进宫去了。陵川每天在郡王府呆的时间并不长,辛格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陵川向胤禛说了娓娓的事情:娓娓是张佑其的大夫人古霜天的侍女。是一个孤儿,大概是五年前到张佑其家中去的。外面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除了出来帮古霜天采购什么用品出来,其他几乎也没有什么社交。身份背景很简单。
“朕觉得娓娓并没有这么简单。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张佑其的家中,成为大夫人的侍女。”
“说的也是,张佑其是一个特别严谨的人,他应该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府。”
“继续查,有必要的时候朕还要亲眼见见这个娓娓。”
娓娓的处境十面埋伏,一不小心就可能有血光之灾。而娓娓素不露面这更让事情达到一种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