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浩冷冷的看着沈沫“反正他都要死，谁动手有什么区别？”
说完捡起地上的枪，准备再次开枪射杀欧阳天启，无论如何，欧阳天启必须死在她的手上，这样才能了结他这些年来的仇恨。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话落，沈沫动了。
沈沫一个闪身踢掉欧阳浩手中的枪支，然后快速出拳攻击欧阳浩的腹部。
欧阳浩不得已只能快步后退，因为沈沫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顾不上还击，只能防御。
虽然欧阳浩从小接受欧阳天启的各方面训练，但是在武力这方面显然不行，两人打斗中欧阳浩明显讨不到半点好处。
沈沫毕竟是职业杀手，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强劲的杀意，杀手的套路干净利落。
相比欧阳浩，沈沫是冷静的，她能迅速辨别自己有利的方向，所以结局是没有悬念的。
欧阳浩根本没有无法与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夜玫抗衡，很快，几招就被沈沫提到了墙上。
欧阳浩从墙上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还要打吗” 沈沫站在背光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欧阳浩，语气中满是鄙夷。
欧阳浩艰难的爬起身，抬手擦掉唇角的血，余光看到了刚才被踢掉的枪正好落在脚边。快速捡起对准沈沫。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欧阳天启，你要是拦我，我就先杀了你。”欧阳浩双眸变的猩红。
“呵，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道快。”沈沫冷笑一声，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把小刀把玩着。
“你不是黑手党的人吗，我们本该是合作关系，你一定要和我做对？”欧阳浩大吼，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夜玫一定要如此执着。
“我说过，他是我的玩具。”说完，一把小刀直接摔倒了欧阳天启那条没有残废的腿上。
欧阳天启闷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场景让他有些迷茫，他此时的内心真不是滋味，他还没有恢复力气，就算恢复了力气今天也是难逃了，只能希望卫斯理还活着，还能回来救他。
“我说过，他必须死在我手上。”欧阳浩彻底失控了，直接对着沈沫扣动了扳机。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枪，沈沫闷哼一声捂住胸口，然后快速甩出手中的小刀。
欧阳浩开完一枪后，就直接把枪口对准欧阳天启，原本瞄准头部的枪口，因沈沫的小刀插入肩膀，因此子弹偏移到欧阳天启的右肩上。
就在欧阳浩强忍住疼痛再次抬手瞄准欧阳天启眉心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没注意里面的情况直接开口“欧阳先生，快走，卫斯理要回来了。”
“夜玫？你怎么了？”这抹身影说完就看到夜玫捂住胸口缩在地上，快步上前查看。
这个黑影证实给欧阳天启送包裹的苍鹰，苍鹰在听到两声枪响快速冲了进来。
欧阳浩呼吸一紧，冷静下来，他刚才打中了夜玫？着怎么可能。欧阳浩看着那个缩在地上的浅笑身影。满脸的不可思议。
苍鹰抱起夜玫目光阴冷的看着欧阳浩“欧阳先生，如果夜玫有什么事情，黑手党不会放过你。”
“我没有。我。。。”欧阳浩想要解释，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赶紧滚。别让我后悔。滚。”苍鹰愤怒的大吼一声。
欧阳浩想要在补一枪给欧阳天启，却发现欧阳天启的脸上出现了中毒的迹象，看来这把枪里的子弹擦拭了毒。
欧阳浩看了一眼苍蝇怀里的女子，最终丢下枪快步走出病房。
等他开门走后，几秒钟后，沈沫睁开眼，然后从苍鹰怀里跳下来，看了一眼胸口上的血迹，叹了口气。
“真是的，又要洗衣服。”
苍鹰眼角抽搐。什么玩意这是。
“把解药给他打上，一会夜影该来了。”沈沫指着病床上已经昏迷的欧阳天启开口。
苍鹰无奈的从背包里抽搐一个针管和一小瓶液体。然后直接推进了欧阳天启的身体里。
完事后，沈沫和苍鹰同时消失在了阳台。
※※※
欧阳天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台车上。脑子里闪现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中了枪然后就昏迷了。
欧阳天启看了看周围，几个人坐在车前面，而他旁边还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我在这里。”欧阳天启声音带着疑惑。
“你最好老实点，欧阳先生。要不是艾米，你早就该见阎王了。”夜影带着克里斯的面具和声带，转头冷冷的看了欧阳天启。
“克里斯？你要带我去哪里？”欧阳天启看到是克里斯。内心是恐惧的。
“太吵了，让他闭嘴。”夜影懒得跟他说话。直接对着那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开口。
“靠，老子欠你们的。”白衣男子不满的开口，野蛮的提起欧阳天启的脑袋，然后直接对着后脖子砍了一掌。
“。。。”车里的人全都狠狠的抽了抽眼角，你还真是直接。
“药很贵的，这样多方便。”白衣男子随意的仰靠在椅背上继续闭目养神。
“你小心被夜玫知道，直接给你也来这么一下。”夜影瞟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欧阳天启。
“靠，你们不说她会知道啊。再说了，夜玫不是要退出了吗。”白衣男子睁开眼开始反驳。
“听方南的意思，夜玫准备这次退出杀手界。”夜影看向窗外漆黑的树林，声音充满失落。
“哎，那我们咋办？”白衣男子也低着头开始沉思。
夜玫是他们这一群杀手的领头人，平时虽然很少联系，但都是过命的交情。
这帮人都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伙伴，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 差不多都30年了。
现在夜玫突然要退出，那他们呢，该何去何从。
“不知道，反正我们也饿不死，还有白远呢。”夜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舍不得夜玫，但是他们也会尊重她。
“影子，夜玫走了，你说我们中间会不会再出现下一个。”白衣男子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寂寞。
“你俩吵不吵，老子今天连着速降两次，要睡觉，闭嘴。”苍鹰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吼了一嗓子。
开车苍狼连看都没看这些人，都30几岁的大男人，这一天的，想东想西。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知道。还去考虑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