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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沙僧忘旧情

八戒惊叫:“师傅除了‘金蝉脱壳’还有一招,叫什么高姓大名?”唐僧傲然而笑:“这招是‘金蝉盖杯’,是为师几世戒酒参悟所得之惊世绝招也!”“莫不成你将装盛了数万斤的酒杯私藏,是想补足欠喝之酒?到时拧开蝉盖偷酒喝时莫忘了招呼我哥儿三人,此次逮住老稀,我们却有协从之功!”唐僧易容道:“还敢启开?不要命也!免得呆子言我偷酒喝,且将它扔进万劫不复深渊也!”唐僧从衣袋里摸出封了盖的酒杯,朝南方很遥远的地方念了几句法咒,而后闭目扬臂,大喝道:“呸!送汝远走别方,坠万劫不复深渊,永远不得超生!”言迄手指松开,春秋杯朝南洋大海疾飞而去……

“这下子可得清静消停了!且为八戒办妥婚礼!”三太子如释重负,沙和尚也欣然点头,唐僧却皱眉答道:“稀佛是如来佛祖的差役,我等返回如何应答?倘若喝醉时不慎走漏风声,必然惹下官司。且悄然离去,待风平浪静后让佛祖猜不着老稀疯往何处了,再寻机会,岂不两全其美?”八戒三人听后都觉得稳妥,一致决定到老沙故居流沙河一游。临行时八戒嚷道:“如此不辞而别,一则于心不忍,二则会让我娘子误会,你们先行几步,我返回片刻。”长老止住他,“八戒你若返回同,必然大话连篇泄露天机!不如留下只言片语作个交待便于日后重逢时不计前嫌。”八戒闻言有理,“还是师傅想得周全。俺今日就献丑了——却无纸笔砚墨哩!”沙和尚笑道:“你那钉钯只会除妖、耕地?”八戒闻言心领神会,走近巨石举耙留言——“老猪因事离开,娘子不要悲哀。他日在此重逢,到时喜宴摆开!”天龙马笑道:“想不到净坛使者还是个多情诗人哩!”八戒笑道:“休笑老猪,彼此彼此,此时不走还待何时?”沙和尚附和道:“夜长梦多,去也!”一行四人驾雾飞向流沙河……

抵达流沙河后,老沙喘了一口气道:“我且先回老巢打探一下,诸位在此稍候片刻。”“老沙谨慎得紧,必是先回旧居打扫干净,吩咐下人置办了席宴后邀我等畅饮!”八戒乐呵呵地揉了揉肚腹。唐长老叹气道:“八戒你总是吃不饱的样子,别人都在减肥呢!”天龙马说:“民以食为天,倒也怪不得他。其实神仙佛圣中胖的占多数呢!想必是人间供奉得殷勤,倒也是好事。”

唐僧这才无言对答。

沙僧却去多时不见返回。八戒嚷道:“莫非是老沙小气得紧不愿招待,躲在老居独自喝起来了!”天龙马摇头,“老沙不是那种人物,想必是旧居多年不歇,灰尘遍布,又要洗碗起灶火,还须临时捞鱼择水菜,蒸酒磨豆腐,磕麦皮揉面粉,还须邀上左邻右舍陪酒,没半天功夫办不成也!且耐心再等。”八戒听得口水直流,嚷道:“如此甚好,却是早就饿昏了头,到时拿不动筷子。”唐僧笑道:“饿空了肚子可以多吃些,你且静气养神,到时两只手挟菜。”八戒笑了,“却如何举杯?”唐僧又笑了,“老沙定然命下人筛酒,你两手挟菜食,俯头便喝。或者变化出三、四手,两三个嘴巴,几十个人也吃不过你哩!”八戒这才听出唐僧在取笑自己,却也没功夫计较,说一声“我先下去瞧一瞧,若老沙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忙打个下手呢!”八戒说完,一头钻入流沙河。

“八戒想占先机哩!”三太子捧腹大笑。“倒也未必。当年老沙在此吃人甚多,连妖魔鬼怪也不定吃过多少。这多年不在,说不定变了乾坤了……”三太子闻言若有所思所悟。

且说八戒跳入水中后,因当年与老沙打斗进过老沙的水宫,也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进了宫门却是惊得呆了,只见沙和尚被赤膊捆绑在柱子上!八戒许久才哝道:“老沙你不想招待咱几个倒也作罢,何必自己捆住自己找一个动不了手煮饭菜的理由呢!”沙僧羞恼交加,怒道:“呆子你还取笑!老沙遭了暗算也,还不救我!”八戒细瞧却不见杀手,摇头又笑,“米菜何在?我自己动手吧,免得师傅总骂老猪懒惰。”沙僧急得大叫:“在你身后的门后!”“陈年米菜却藏在门后……”八戒转头时,一个恼怒的声音传来:“你这瘟猪敢骂我是陈年米菜!且让你炒作新鲜猪肉招待你师傅也!”言毕,一张鱼网从门后抛出,将八戒逮住,与沙僧连网捆在一起。“你这水宫多年不住人,连蜘蛛网也能网人哩!”八戒咕哝后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一个绿衣绿裙的渔家姑娘怒目立于面前!八戒大叫:“水妖!水怪……”沙和尚连忙对八戒摇头使眼色。八戒不明底细叫得更欢:“师傅和天龙马快来捉水妖,水怪要吃人了!”沙和尚急得说不话来,暗叹一声:被呆子这一掺和胡搅,死定了!

姑娘冷笑一声,用一根钓鱼杆勾起墙角一团旧棉絮塞进八戒嘴里,而后坐在一张石凳上不言不语,坐了片刻才起身将灶火起燃,架上锅子起烧水,八戒吓得脸变色头冒汗却睁眼叫喊不出,心中的焦急难受与绝望可起而知。沙和尚正想对八戒说什么,姑娘冲他一瞪眼,沙僧赶紧皱眉闭嘴。锅中的水不多时滚开了,白茫茫的水汽从锅盖边沿冒出来。姑娘从墙上取下一把刀将桢板凭空剁得“哑哑”叫,吓得八戒赶紧闭上眼睛,心惊肉跳,心想:干脆一刀了账,若是一块块割肉下锅实在消受不了,却是有苦难言,又后悔独自来找老沙却遇见了割肉下锅白水煮食的妖怪!八戒悲伤一阵,却又不怕了:我待她下刀时运起护身神咒,怕她怎的!刚一想,却又摇头苦笑:她既成精,必知破咒之法,非比凡人。若是运法不成被她识破,岂不泄露天机,知老猪是净坛使者,不知会用什么吃法呢!横竖是死,不如痛快点,待她动刀时就咬舌自尽也,免了痛疼,让她吃些死猪肉,吃坏她的肠胃也!

沙和尚听见烧水剁桢板的声音后更是痛苦万分:战友来自家旧居,非但没能殷勤招待,反而落入渔网即将被割肉白水煮食,传出去岂不是比天还大的笑话?却又不敢言说,这个中必有隐情!八戒正在思忖何时咬舌,绿衣绿裙女子朝门外大声说:“水儿进来吧。”旋即一个姑娘提着一个竹筐装了一条大鲤鱼和一只大河龟。八戒叫苦不迭:“这是什么吃法——猪肉炖鱼龟了,将老猪比作王八,实是无礼,却又自诩有鲤(礼),老猪造了什么孽呀!”绿衣女子利索地剖鱼切龟,放入锅中,而后洒入盐、姜等调料。水儿说:“放些食醋吧,肉鲜嫩些。”八戒暗叫:我心里酸溜溜的,连我的肉也要弄酸了吃,又不是孕妇!十来分钟后,水儿咂咂嘴巴说:“差不多了”。绿衣女子拿着刀一步步走近八戒,蓦然大喝道:“我且问你,谁是水妖水怪!”八戒心想:原是由于称呼不当得罪了她。

水儿用一根棍子挑脱八戒口中的旧絮,八戒如遇救星般喘了几口粗气,而后大叫:“两位女菩萨且慢动手,我是水妖水怪,你俩是女菩萨,由我伺候你等。若还须什么菜肴,老猪立马去买,千万别什么割的醋的了!”绿衣女子笑道:“你既然承认自己是水妖,水怪,且不为难于你。却是这赤膊的和尚的肉黑不溜湫的,须你劳神方可享用,也不须你破费了,何况这周侧并无渔市屠场,假若到沙中捕捞却是盗窃之罪也!”这让呆子更加为难:自己即将解脱,却要将老沙之肉刷白入妖精之腹,岂不负了兄弟情义一场?八戒忽然说:“解开老猪再讲!”绿衣女子示意之下,女孩将一竹竿将渔网轻轻一挑,八戒豁然解放出来,正待斗争,被沙僧眼色止住。绿衣女子冲八戒喝道:“要么吃你,要么吃老沙!二选其一。快定!”八戒说:“容我细想。”说罢走近沙僧,低声说:“老沙,二选一了……”八戒言罢泪如雨下。沙僧不解:“你呆子果真贪色,才与高小姐重归于好,却又想在这两个女孩中二选一,岂不是乱七八糟了!”八戒连忙摇头:“非也!非也!今日不你死就是我活了!且莫怪老猪心狠,高小姐还在望穿秋水呢。”沙和尚这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恨道:呆子果然贪生怕死!嘴上却装作无所谓:“去也英雄,留也豪杰,你且开刷老沙。二十年后又是兄弟一场也!”八戒只得怆然而退。绿衣女子吩咐呆子:“用刷子刷他——汗气油污的枉了鲤鱼河龟也!”水儿旋即拿来一把扫帚大小的刷子递与八戒。旁边一口石洞水源充足,且有皂角水。八戒手抖脚颤地接过大刷,蘸了泉水与皂角汁,闭上眼走近沙和尚,小声说:“老沙,几日奔波,老猪给你洗澡了!”沙僧闭目不语,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八戒转眼瞅那二位女菩萨,但见她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不由得大叹一声,朝沙僧满头满脸满身洗刷起来。沙僧故作勇敢与无所谓,连声喝叫:“爽也!爽也!能洗得这等畅快淋漓之澡,六生有幸也!”八戒不解,微微睁眼低问:“何谓六生有幸?古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望沙明,来日祭祀时免得争执也!”沙和尚叹气说:“你刷了我,过会儿我刷你,两个‘三生’,岂不是六生有幸,饱她们口腹尔!”八戒这才明白其中凶险,低声说:“我且先刷了你,而后作些变化,将你解放出来,共同逮住她们,却向师父和天龙马交待也!”沙僧闻言点头。待刷得老沙青筋毕露时,八戒对绿衣女子说:“可以割块下锅了,不然鱼肉龟肉渣了也!”绿衣女子笑道:“现在该老沙刷净坛使者了!”八戒大惊:果然如老沙所料。八戒岂甘作他人口中餐,默念:“物神转换”法诀,刹那间真魂离身,外壳依旧,内里却是一头瘟病聋猪,沙和尚自然瞧得明白,感叹呆子也能随机应变,也就在松了绑之后假装惟命是从地将假八戒拨了外衣外裤,刷将起来!两位女菩萨看得心花怒放,连叫:“妙!妙也!今日倒是开了天佛之界了,抵消了这几年的孤寂与辱屈也!”沙僧闻言手停,八戒不知内情。绿衣女子眼一瞪,沙和尚只得尽力刷将起来……八戒在暗处呼唤沙和尚,“差不多了,待我再作变化,到时弄得她们哭笑不得也!”沙僧会意,将一桶冷水往假八戒全身一泼,叫道:“干净了,可下锅了!全煮还是割块熬?”绿衣女子笑道:“且全熬,连你也一同下锅!”沙和尚暗想:虽然当年老沙有负于你,你却仇怨未消当了真了!且让老沙变个法术,让假呆子迷惑你们,再探试汝之心思也!”沙僧念想间将魂身易位。水儿依主人吩咐将手中鱼钩一挥,锅盖即开,假八戒与假沙僧同时入锅。绿衣女子手指一动,锅盖复上。两人天真地大笑,坐享肉熟了!过了二十多分钟,水儿道:“应当烂了!”绿衣女子笑道:“两个烂也不烂,不烂也烂的东西,岂能随便便宜他们,不然他们连什么叫记心也不知晓,还不如我等江湖之人也!”“说得在理!再等几分钟。”水儿附和道,“开锅了!我这口恶气憋了几年了!”绿衣女子怒道。水儿用竹杆揭开锅盖再将鱼钩往锅里一挑,两副酱黄色的人尸肉被勾出来挂在墙上的挂钩上,香气四溢!水儿道:“我去请那长老与八部天龙马同食!请绿佛定夺!”绿佛冷笑道:“可以!让他们见识见识!”水儿浮出水面,冲焦急难捺的唐僧和三太子说:“主公请二圣赴宴!”天龙马喜道:“终于成席了!”唐长老也眉开眼笑:“我适才还取笑呆子,若非他帮忙打杂,不知何时就餐也!”水儿笑若春桃,“且有两道绝世佳肴待二圣品食,连王母、玉帝、如来、南佛、药佛等亦未尝过此鲜也!”二人来不及多言,随水儿入水到达水宫,却见两副尸肉,石桌上酒已筛满,碗筷已备。天龙马,痛哭而叫:“老沙与老猪已成尸食也!如何食得,且灭此妖雪恨!”唐长老定睛细看,确是二徒模样,不由怒悲万丈,大喝:“汝二妖谋他俩性命倒也罢了,却哄本佛与三太子出此洋相,实不可恕!”唐僧言迄运起“金蝉扫地”攻向水儿与绿佛!小水见状机灵地化作一个水泡闪入暗河中。绿佛却毫无惧色,边闪边叫:“金蝉子且息怒——老猪和老沙在你身后暗笑你与三太子有眼无珠呢!”唐长老停法回首,果见二徒红光满面神采依旧地冲自己笑哩!唐长老跳起来,“我又撞见白日鬼了!三太子快逃,休让他俩勾了魂去!”天龙马(三太子)呆愣间,笑着的八戒猛扑过去抱住长老双腿,嚷道:“师父莫走!”笑着的老沙猛地扑将去拖住三太子双手,大叫:“天龙且饮!”此情此景笑得水儿与绿佛花枝抖动,如诗如词如画如谜,况味无穷……待他师徒四人闹得汗如雨下筋疲力尽了,绿佛笑道:“水儿且舀菜筛酒待客!”水儿将手一挥,两副喷香的尸菜霍然落地,却是一张干枯的猪皮与一张泛黄的窗帘,惊得唐僧悚骨,骇得三太子掩面!呆子冲老沙说:“移魂留壳被她俩看出来了,还不下手更待何时!”老沙怒道:“老猪你若敢动粗,老沙的降妖杖认不得你!”呆子懵懂了:“莫成老沙你与两个水妖是一伙的,设局诱吃猪肉、龙肉、唐僧肉?”沙僧笑道:“确是一伙的……”“我打你个见色轻友的老沙!”八戒拱向沙僧!被唤作绿佛的女子拂袖间将八戒隔开,谨言道:“得罪金蝉子了!这次老沙还表现不错,可以让他与汝等干杯!”唐僧羞怒万分:“汝这两个水妖还想耍什么花招!”沙和尚这才道出实情:“师父你们放宽心,她俩并无恶意!且吃喝了再道前情。”沙和尚为了免去唐僧等人的怀疑,先挪至桌边吃喝起来。八戒见状哪里思考那么多,随即亦然。唐长老与三太了也确实饿了,见状亦趋之。绿佛与水儿当然笑盈盈地陪饮,确是融恰之极也!酒足菜饱饭够后,八戒对老沙笑道:“你细说由来,不然会中鸿门宴之计。”沙僧红着脸不言,示意水儿。水儿这才说道:“当年卷帘大将因碎琉璃盏被贬此河,却是可怜,但他了无生计吃鱼吃虾吓人吃妖,造下无边罪孽,却又言说不清谁对谁错。主人当年是河岸柳庄的渔民之女,姓绿名柳,因天气时而不调和且卷帘大将不时作浪兴风,弄得流沙河鱼虾绝迹!我主为村民计,一日冒风行舟入河捞捕却一无所获,且染了风寒昏于河边古柳之下。是日恰蓬他浮出水面散心,见状起了怜惜之心,托至水宫,熬汤药掐人中,救得她命!我主见他并非全恶,实是事出无奈,且有救命之恩,脸虽阴晦,却也豪迈,顿生爱心!何奈他一心待师取经,谢绝了主人美意!他随圣僧西游后,主人与我在此等待多年。这次重逢,他因负情而唯主人眼色是听也!这些年我与主人风雨中求生存,又在水宫悟得‘卷帘大法’是以成仙!”

“原来如此,却不早说,弄得老猪出了洋相,还不如痛快地办一桌喜宴,免了啰嗦!”八戒眉开眼笑了。沙和尚讪笑道:“这等旧事,如何言说!”天龙马感叹万分,“灯草尚不知被岩鹰救否?”唐长老叹息道:“和尚本应无甚姻缘,但有时却由不得你……”水儿趁机调和:“干脆办了!”绿佛羞涩 地低下了头,沙僧左顾右盼,最后将目光集注于唐僧。唐长老别开脸去。沙僧不免心寒,话外有话地说:“下一个旅行景点是西凉女国了……”绿佛何等精明之人中仙,马上打断老沙的话:“老沙你走你的阳光路,我过我的河中桥,你陪老和尚去叙旧吧,顶多是他为你另物色一个,我也不想在这多呆,与水儿回村也!”绿佛示意之下,与水儿破水出河,到达古柳山庄。

所谓事物及人都由必然性与偶然性同时决定,当绿佛与水儿到达古柳山庄时,却蓦然发现岩鹰与南佛在一片柳树间争斗得酣畅淋漓!水儿颇感奇怪,“那两个是什么角色,为何到咱村庄捣乱?”水儿道:“我且先去。”绿柳点头之后,水儿随手摘些柳条编成一个草帽戴在头上,手里提着钓鱼杆与木桶,边唱歌边悠闲地踱进柳林。南佛与岩鹰听见歌声后停止了争斗,像换了个人似的,都趋步到水儿身边,笑问:“女菩萨雅兴之极!敢问有何指教?吵扰贵地了,望大人不计小人过!”水儿忍住笑,皱眉答道:“怪是不怪,却是今日我家主人钓得一条无影之鱼,不知如何拿住,怎地烹煮!”南佛奇了怪,问:“鱼在何处?”“在桶里!”南佛暗喜:斗得又累又饿了,且煮无影之鱼!岩鹰纵然是物中仙,交游广宽,却是不认识常 年于流沙河中度春秋冬夏的水儿,也就好奇地凑近桶边,且也想饱餐一顿。岂知桶里自有乾坤,水儿将钓鱼杆往他俩头上分别碰了一下,二人皆化作两条草鱼落入桶中之水!绿柳这才笑呵呵地闪出柳林,冲水儿说:“你这招‘寒江独钓’可以出师了,连南佛和岩鹰也得入桶为安!”“安什么安!”已被化作草鱼的南佛在桶中边与同样被化作草鱼的岩鹰缠斗,边骂,“本佛连如来也敬畏七分,却是中了你二有女子诡计,你老绿算什么角色?一片痴情付予流水吧,老沙他们正想赴女儿国旅行呢!”岩鹰恨声道:“你俩坏了我的大事了!”

绿柳笑道:“且放些生姜、沙盐、果酱连水浸上亿万年,到时水也干了,却是腌鱼,岂不省了柴火煮蒸,还以柳庄一片碧绿,且不管老沙忘情与否,我俩与村民柳下吃鱼饮酒,笑谈古今风花雪月,岂不赛过真仙正佛?比修行千年更增日月也!”水儿拍手笑道:“主人言之极当,我且返回庄中旧居将老姜剁丝,将沙盐火炒,来个水腌草鱼,岂不是一道亿年菜肴也!”绿柳笑道:“我亦多年未回旧居,且适才奔波有些饿了,返回后生火做饭,先剁了鱼目鱼鳞痛饮几碗也!”绿柳说罢,水儿拎桶,二人走向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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