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截住女子的去路,劽声道:“冥顽不灵,看你仙气有余,为什么要自毁前程误入魔道。”
“小妖有难言之隐,求天师发发慈悲放天纱一马,等事完之后任其处置。”
“你吸食人的元神已犯天条,我容不得你在凡间逗留,快快跟我回镇妖塔接受制裁。”
“我并没有吸食他们的元神,只是吸取精气而已。”
“那又有有多大的区别,虽然他们还有命,但没有精气身躯很难支撑,恢复不好会成为废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天师如此不通人情,恕天纱难以从命。”一道红光如电般随着话音直逼向面色凝重的钟馗。
钟馗挥手用散福扇挡开红绫,腾身闪向对方的上方,倾身直逼向那片炫目的红影,只可惜扑了一个空,错愕中收回手。
对方已闪出几丈开外,手中推出一道红光带着一股强大劲风袭来。
钟馗翻转身形避开如电般的红光,迎身而上,瞬间两团红影纠缠在一起,平地卷起一阵急风,道边的路灯一刹那间爆裂,掉落的残片声响划破寂静的夜,回荡在无边的夜色中。
舞天纱被钟馗缠的逃也逃不了,打又打不过,刚刚养起来的元神瞬间被消毫的所剩无几,沮丧地等待被擒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划破夜空传来,“天师,手下留情!”
一道白影闪身在舞天纱身边,凝眸回望一抹欣喜在她脸上如春花般绽开,望着那再熟悉不过的脸,不禁轻唤“薛安!”
“薛兄弟!你这是闹的那般?”钟馗收住手中的剑,不解问道。
“天师!实在抱歉!这小妖是我千年前的一副作品,小有修为,据我所知她一下安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有违天理的事,不知道她哪里冒犯了你?”
薛安客气询问。
“原来她是跟你有渊源啊!她再吸食人类的精气,你可知道?”
薛安闻言诧异地扭头望着手足无措的舞天纱,“难道你真的破了戒?”
“我···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怎么一回事?”薛安表情严谨直盯着一脸纠结的舞天纱问道。
“万丈被一个老道给收了,我也伤了元神,我急着想救他出来,所以就想以吸取人类的精气来增强法力,救出万丈,没想到撞上了天师。”天纱嗫嚅着把话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薛安的脸色。
“我就知道你们出什么事了,所以急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完了一步。”薛安忧心忡忡地沉声道。
“怎么那小子又遇到麻烦了?真是多灾多难的家伙,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吸取凡人的精气。”钟馗叹息道。
“我吸食的都是好-色无赖之徒,让他们成为植物人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
“你还强词夺理!纵然他们在怎么穷凶恶极也论不到你插手。”薛安恼怒训斥,。
舞天纱顿时垂头无语。
“天师你说该怎么办?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天道茫茫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各人种的因早完得自己种的果,咱们修行之人不能随便以自己手中的便利去随意惩罚他们。要想让被吸**气的人回到最初的精神状态,势必会伤到天纱姑娘的修为,她这修行千年也不容易,念她初犯,一时误入歧途,这次就算了,不过千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否则任谁也救不了你。”
“还不快谢谢天师。”薛安一脸严肃催促道。
“天纱感谢天师的饶恕,我知错了,往后保证再也不会再犯有违天理的事。”话罢天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怯怯地把目光再次飘向薛安紧绷的脸。她谁的感受都可以不再乎,唯独不能忽视他的感受。
望着他严肃清冷的脸,她是即紧张又欣喜,那颗不安分的心莫名地狂欢着。
“罢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几个浑小子也算是咎由自取,但是薛安兄弟不是轮回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地府轮回程序另时出了点问题,所有延迟了些日子,我本已站在了轮回台上,准备投胎,但临行前突感有不好的预兆,所以不顾一切前来探望,没想到在这遇到你。”
“薛安!你简直就是目无阴法!”阴冷的声音穿透寂静的夜空,打断了俩人的谈话。
紧随着一黑一白身影落地在三人前,看到钟馗俩鬼差客气地招呼道:“原来天师也在此。”
“两位使者这是···?”
“天师有所不知,薛使者不知为何突从轮回台上不辞不故擅自离开,有违阴法,上头知道后有些生气特派我们前来寻他回去。”
“两位兄弟我不是存心藐视法规拒绝轮回,只是事出有因,没来得及上报,想延迟几天而已,还望两位兄弟帮我向阴司带个假,过几天我一定返回。”薛安歉意地向两位阴差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