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扶起头重脚轻的万丈向凯美道声谢下了车。
凯美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下了车帮着冷雨寒扶着万丈进了公寓。
等把万丈按顿在床上,冷雨寒对着凯美再次道谢!
凯美漠然摇头,转身道别,阻止了冷雨寒的送往。
冷雨寒没再坚持,目送着对方下楼去。
便回转卧室照顾酒醉的万丈。还没等她站稳脚,倏然举目就见一个怪异的身影已站在门口,吓得她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定神打量,来者是一个清瘦道家妆扮的老者,须发银白,精神矍烁,有种道骨仙风的飘逸感,身边还跟着一位年轻的道徒。
他是谁?为什么会突兀地出现在这?冷雨寒思忖着问道:
“你是谁?”
“贫道;清风子!”
冷雨寒已然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胁,随及逐客道:“夜半三更的你闯入我家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老道士并没有回答冷雨寒问题,只是把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万丈。
望着老道眼眸中闪着异样的色泽,冷雨寒心蓦地揪了起来,挡住老道凌劽的视线嚷嚷道:“你出去!赶紧离开我的家。”
“女施主,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回头是岸。”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再不走我就报警。”还没等冷雨寒拿到手机,老道士已拿出八卦震魂镜对准床上还处在酒醉中的万丈,念动了咒语。
突感一阵拘魂摄魄的力量传来,万丈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使出浑身力量想摆脱那股摄取,但效果并不大。
冷雨寒见一道金光紧紧照在对方身上,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上升的躯体,只觉浑身一阵晕炫失去了意识。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红光闪过,挡开老道手上的震魂镜,随即传来冰冷的声音,“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以好生之德为准则,他又没有为祸苍生,行凶作恶,老道你这是闹的那般?”
一抹红影随着话音闪现在房间内,一个绝色红衣女子一脸冷艳遣问惊讶中的老道。
“人鬼殊途,各行其道,我只是遵循天理让他们各回其位。”
“你少在那振振有词,他们只是想安安静静彼此相爱,有什么罪?我看你是假借什么天理人轮做一些苟且之事吧!常言道无利不起早,你做为出家人不好好在道观念你的经,插手这些红尘事做什么?”
“贫道看你修行也不易,并不想为难于你,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为难贫道呢!再有所干涉休怪我不留情面。”老道有些恼羞成怒,话语明显凛冽。
“留与不留又能怎样?反正我不会让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一对有情人拆散。”舞天纱毫不示弱,盛气凌人,满脸鄙视地瞪着老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决心与我为敌休怪贫道不客气。”老道星目寒光一闪,一挥拂尘,一道白光飞速向舞天纱闪来,还没接近对方已被一道红光击落,房间内瞬间一片电光火石,一道白光跟一道红光纠缠在一起。
百来回合难分胜负,老道一甩手散出几十张朱砂降魔咒,团团将舞天纱围困在中间,一边有节奏地挥舞拂尘,一边口中念起咒语。
舞天纱使出浑身修为始终无法脱身,只觉身躯如烈火焚身,元神一点点虚弱。
万丈情急之下带起薛安的肉体,使出毕身修为强行向闪着金光的符咒撞去,降魔咒瞬间被撞开一个缺口,“快逃!”忍着噬魂失魄的痛苦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舞天纱推出阵中。
天纱片刻的犹豫后仓慌逃走。
“师傅,她逃走了!”小道紧张提醒。
老道无语拿出震魂镜把已经魂魄虚弱的万丈收入镜中,脸色凝重地自语:“罪过!罪过!”
说完扬长而去。
深沉的夜幕下老道上了一辆黑色的高档轿车,驾驶座上一张轮廓深邃俊秀的脸急切地询问道:
“道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事情我以按照你的意思办好了,那鬼魂已被我收伏在震魂镜当中,一切如你所愿,郑施主这是我欠你的最后一个心愿,从今往后我欠你的恩情一笔勾消,这是一千万的修善款如数还给你。“
祁朗没有去接老道递过来的支票,“道长,这笔款就当我行善捐赠,你无须推辞,我不会以此为借口跟你有任何条件交换,我跟你的缘虽已了,但并不代表我就从此与道绝缘”
老道没在坚持收回支票,陷入沉思。
忆百年以前清末民初,下山做法的清风子偶遇军阀混战,被误伤在回道观的途中,是郑有德的父亲路过心存善念救了清风子一命。
清风子为感谢救命之恩许了郑家三个愿望,以此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