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你运气真好……”
苏谊曼掩嘴轻笑着说道。
她很喜欢叫我“简简”,像我爸妈一样。但是我并不喜欢,这毕竟是我的乳名,她这样喊我总感觉这有点虚伪,还不如温煦他们叫我“贱贱”亲切。
“哈,我们也不用抽了,快快,贱贱,左边还是右边?”苗婼兰笑得像朵花一般,将卡片放到身后,眼睛几乎都要迷城一条缝儿了。
“这次……左边吧。”
我搔了搔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那么倒霉,犹豫了下说道。
“大冒险!”
苗婼兰一把将左边的卡片举了出来,笑得更夸张了。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好在这次我抽到的不算太那啥,只是让我去找个老师说“我决定放弃治疗了”。
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程喻飞。
程喻飞的反应也挺让我吐血,他先是一愣,然后蠢萌蠢萌地说:“你要向脑癌屈服了?”
不要质疑我用词不当,他当时的模样真的很符合这个词儿。
其中最好玩的一个就是苗婼兰抽到大冒险“对最近的男生(或女生)说‘我可以吻你吗’”,然后在长满青春痘的男生与杨永琪之间非常坚定地选择了杨永琪,满是深情地对杨永琪说了那句肉麻的话,然后杨永琪很戏剧化地一脸惊恐地跳开三米远,大声说道:“不可以!”
然后我们一个个笑得都像傻逼一样。
除了苏谊曼。
淑女法则第三条:笑容不可太过夸张。
所以她没有陪我们一起笑。
不知道是不是就我一个不怎么喜欢她。
不过话说回来,苏谊曼也抽到过三次,而且还十分不幸的都是“大冒险”。前面两个还算顺利,到最后一个也是我们最后一轮,只是仰天大笑几声,苏谊曼却拒绝了。
如果是我们的话,我们肯定会为抽到这个而庆幸,因为我们不是什么淑女绅士。
后来因为程喻飞来了,所以苏谊曼的这次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就是任性地不喜欢她,因为这一些小事钻牛角尖地不喜欢她。
即使我知道这其中还带了点私心。
下午的义卖会如期而至,这次温煦倒没有和苏谊曼一起去“维持秩序”,跟我们一起去了。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还没响起,我们就到了操场。操场上各个班级的铺子基本上都到了,但大多都在忙碌地整理着各式各样物品。我们一眼便看到了我们班级的铺子。
在操场旁的长凳上无聊地坐了一会儿,义卖会也终于就绪了。
而下午第一节课铃声一响起,一大批学生就从各个教学楼的前后门涌出,一时间刚刚还比较空旷的操场一下子便被那疯狂的学生所填满。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们准备从我们的班级一个个逛过去。
我们班级的东西其实还蛮多的,虽然都见到过但我们还是挑的不亦乐乎。
“这个多少钱?”
我举起一个会传出钢琴曲的风车兴致勃勃地向文燕问道。
我们的铺子还算火,文燕有些手忙脚乱地将零钱找给一位买了个小盒子的同学,然后扶了扶眼睛,看了下我手中的风车,“和善”地说道:“这个要十五元,苏谊曼说是她前几天刚买来的全新的,要三十八元呢!”
苏谊曼买的?
我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后将风车放下,轻咳一声说道:“我还是先看看别的吧。”
别扭,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