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皇宫---
四下一片静谧,周围偶尔会传出树叶“沙沙----”被风吹动的声音。
夜已深,淡淡的月光和晕黄的灯光是最美好的光景,似水似月华。
订婚宴随着人群的陆续散去,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喧嚣。
言曦拿着一瓶红酒,一仰而尽,不似平时的优雅尊贵,也不似平日里妖魅娇容,现在的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带着满身酒气,颓废失落。
如果被周围的侍女或是下属看到,估计会下个半死。
感情的伤痛,若是不想去承受,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正因为太疼太痛,才会选择遗忘,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宁愿活在虚无缥缈的梦幻中,也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
“言曦-----”爱丽丝看着那挺拔英硕的背影,一脸欣喜,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他了。
她拉起纤长的裙子,快步跟了上去,不过还是跟不上言曦的步伐。
言曦走进自己的寝宫,步伐一个不稳,跌倒在了地上。他一把扯掉系在西装前的白色领带,几颗扣子随意敞开,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
爱丽丝见状连忙把言曦从地上扶了起来,娇小的身体勉强支撑起言曦庞大的身躯,吃力地往床边走去。
把他轻轻地放至床上,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然后又用湿毛巾慢慢擦拭他薄削的唇角。
爱丽丝静静的看着那张颠倒众生的美颜,不禁有些呆住。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言曦,回想小时候,她只能在远处怯怯的看着他的背影,但如今,他已是自己的未婚夫,有时候,她简直都不敢相信,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突然,言曦一把拉住爱丽丝擦拭的小手,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床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言曦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墨儿,不要离开我-------”他在她耳边轻嚷道。
修然间,薄削的唇覆上她的----
“言曦,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爱丽丝睁大美瞳,此时,她的脑子处于一片空白,半响,才恢复了神智。
爱丽丝拼命挣扎,想把言曦从身上推开,但就是不能撼动丝毫。虽说他们已经举行过订婚仪式,但按照瑞典的规矩,男女之间没有正式成为夫妻之前,不可以发生任何关系。
言曦霸道的咬住爱丽丝的娇唇,不断掠夺她粉唇里那一片馨香,醇美留香的汁液犹如甘泉一般清甜可口。
修长白皙的手指从脖颈慢慢绕至香肩,“嘶---”那件金色的吕衣裙无情的被言曦扯掉,露出了大片水嫩白皙的肌肤,在银白的灯光之下,犹如水晶般玲珑剔透,依稀可以看清里面的筋脉和血液。
爱丽丝心头的恐慌愈来愈剧烈,如果今晚她和言曦真的发生这种关系,那她家族的颜面何存?父亲又会如何看待她?
不过,她终究还是在劫难逃。
慢慢地,爱丽丝身上的那最后一层屏障也被言曦无情撕毁,从未经历过感情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还有着少女般的娇羞。
许久,言曦离开她的娇唇,薄削的唇角缓缓地游移到她的脖颈处,不断地撩拨出爱丽丝**的种子。
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在爱丽丝丝滑细腻的肌肤上,不断地挑逗着她。
爱丽丝轻颤着身体,羽翼一般的眼睑泛着一层银光,微微闪烁,宛如碎钻,迷人的无可救药,一张漂亮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粉红,使之变得更加娇艳妩媚。
言曦脱下白色衬衫,蜜色的肌肤和比例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薄削的墨发蒙上一层透明的汗液,格外魅惑。
他再次低头,吻上爱丽丝娇艳的粉唇,她的唇里,满是浓烈的酒香,还带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半响,言曦眸色一黯,随即一个挺身-----
爱丽丝的小手紧紧拽着床单,透明的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此时的她,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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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残破的屋子里,雪墨无力的睁开灵眸,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安静无异,依稀可以听到从门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唉!你说无夜把这么个女人和小屁孩带回来干什么?这与杀洛斯又有什么关系?况且还是个绝世美女,要不要我们-----”
说着,那个男子别有深意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眸里露出的全是**的光芒,嘴角边还泛着一层粘液。
“我们还是看好那两个人再说吧,如果有什么闪失,你承担的起吗?”
男人立马闭了口,不在说话,他说的很对,如果把他们给弄丢了,就算是有十条命那也是不够赔的,不能因为一些小的事情,最后把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
看这形式,雪墨估计自己是被绑架了,上次的绑架已经让她心有余悸,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逃出这个地方?而又不会被发现。
她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小手推了推昏倒在一旁的格瑞。
“格瑞,醒醒。”雪墨压低声音,贴在格瑞的耳边旁说道。
似是听到呼唤,格瑞睁开双眸,看着雪墨。
“姐姐-------”
“嘘!别说话,我帮你把绳子解掉。”
格瑞很听话的把后背转了过去,雪墨伸手小心翼翼的帮格瑞解开绳子,生怕弄痛了他,只不过现在她的双手也被绳子紧紧系着,解起来异常麻烦。
“砰”的一声,那扇已经生锈的铁门被人用力的一脚踹开,守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雪墨心里一惊,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躺在地上假装昏迷。
看见那两个人还在昏迷当中,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他拿着电话恭敬的说道:“您放心吧,那两个人跑不掉的。”
“给我看好了,要是少了一个人,你们俩的命就都别要了。”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让人忍不住一颤。
“是---是。”那人万分恭敬,挂上电话,微微看了雪墨一眼,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