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遇布偶人?!
“唔……”一雨烦闷的用手拉着额前的刘海,眼睛不时瞟着旁边空着的座位,小嘴不满的嘟着,什么嘛,今天小逸冥请假竟然也没告诉她,早知道她也不来了,这样她还可以紧紧的跟着他,唉!一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脑袋颓废的垂着,他不在自己好无聊啊……
坐在一雨身后的四人组不由的把脑袋探在一起,低低的讨论今天夜逸冥没来的原因。
“他今天怎么没来学校?你们两个不是跟他很亲近吗?你们应该知道原因吧。”悦雅审视着南宫帆和司徒铭。
“我们真的不知道。”两人无辜的摇摇头,他们没有告诉她们昨天冥听到一雨那么说后的挫败感,今天没来应该跟昨天的打击有关,具体来说嘛……他们还真不知道冥在干什么,嗯!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怎么无缘无故请假呢,搞的一雨心神不宁,把脑袋来回摇晃,都让我快看晕了。”雪溪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顿时觉得绷紧的神经稍微有些放松。
“唉……”一雨烦躁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转身,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南宫帆和司徒铭,脸色阴郁,“你们真的不知道?我警告你们一定要实话实说哦……”
南宫帆和司徒铭同时背后一凉,身上的汗毛直直的竖起,望着一雨的眼神变得惊恐。
“算了吧,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悦雅的手轻轻拍着一雨的背,嘴上为南宫帆撇清关系。
“对,他们要是知道了也没那个胆不说。”雪溪故意瞟了一眼吞了吞口水的司徒铭,声音凉凉的,眼神幽幽的透着凉意,“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司徒铭扯着南宫帆的胳膊不住的点头已填补此时自己有点不足的底气,头不住的点着。
一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无刚才的气焰,苦恼的托着自己的脑袋,懊悔的咬着自己果冻般柔软的粉唇,果然自己这几天想的东西都不重要,能在他身边看着他就很好了,要求那么多给谁看啊。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后,一雨漫无目的的漫步在寒霖学院里,漫不经心的踢着脚边的石子,百般无聊的挥打着手中的柳条,心里愤愤不平。几节课都是提不起精神,中午逮到空闲对悦雅和雪溪打了个招呼就跑出来自己一个人溜达一会,唉!
一雨无奈的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插在耳朵里,额前的刘海顺着风飘起,遮住了眼前的视线,她倒也没用手去整理,反而自顾自的把手插在针织衫米黄色的毛衣里,头还是紧紧的垂着,白色的耳机线衬得她的脸异常白嫩。
忽然一雨低着头只能看见地面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深黄色的脚,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穿着某种布偶套装的脚,眸光闪了闪,却还是向旁边让了让,但那双脚的主人也顺着一雨一般往旁边走,一雨抿了抿嘴,停顿了几秒又往中间走了走,却发现面前的人仍是紧紧的跟在自己前面,挡住自己的去路,就这样僵持了一阵,却还不见他移步。
一雨忍无可忍的抬头,涨红着小脸刚要讲道理,却被面前的东西吓到——深黄色的棕熊的脑袋距离她的脸不到一尺,那笨重的布偶套装在身上显得异常憨厚可笑,一雨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戳了戳那只“棕熊”的脑袋,这谁啊……
“可爱的小姐,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了吗?”怪异被扭曲了的声音从人偶里传出,那笨重的身子不自主的向前倾。
“还好啦!不过你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一雨疑惑的摇摇头,按理来说,她认识的人应该都不会那么幼稚,而且那声音她不熟悉。
“我是来让小姐您开心的,吼吼吼!”那“棕熊”柔软的肉团手掌紧紧的握着一雨的手,里面的人透着这一层布料感受着一雨的温度看着她呆萌惊喜的表情,不自觉的扬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