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龙景寒,我真为月儿感到不值,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咳咳,咳咳。”尹浩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撑住桌子狠狠咳了起来。
尹泽熙狠狠的看向至寒,“你有什么恨什么怨都朝我来。”
“泽熙啊,”尹浩天拉住尹泽熙,“你别过去,这是我和他的恩怨,你别掺合进来。”尹浩天的嘴角沁出一滴血,顺着下巴向下滑。
尹泽熙心一紧,紧张的看着尹浩天。
“没事,”尹浩天一笑,用袖子把那滴血蹭掉,“爸爸得了癌症,是晚期,迟早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什么?”尹泽熙面色一白,身子像僵尸般一下子就定住了。
“哈哈,报应啊,这报应报的好。”至寒冷笑,面部扭曲到了极点,“不过我等不及,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至寒竟然从后腰拿出一个手榴弹,他冷笑着拿出打火机,眸子嗜血的看了我们一眼,慢慢点燃导火线。然后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轰”一声,一股热流袭来的同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硬生生的把尹泽熙甩了出去。
“不,爸,不要。”尹泽熙大声的吼了一声,又一股热流把他甩出了十几米远,他直接掉在了庭院里。
尹泽熙坐起来揉揉血肉模糊的胳膊,站起来还准备往里冲。
“少爷。”阿星从不远处跑过来,他的身上都是血,看来被炸得不轻,“少爷,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和老爷在书房谈事情吗,怎么突然就爆炸了?”
“说来话长,”尹泽熙挣扎着站起来,“我爸呢,他在哪?”
阿星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也在附近。”
“快找找。”尹泽熙和阿星一人一边开始搜寻。
“砰”一声,尹泽熙转身,只见阿星惊恐地睁大眸子,身子慢慢倒了下去。
他的身后是至寒,他举着枪,眸子里的嗜血越来越浓了。
“至寒,你……你,你太猖狂了。”尹泽熙捂住胸口,意识越来越模糊。
至寒挑眉,慢慢逼近,“乖徒儿,你不想下去陪你妈妈吗,为师送你一程怎么样?”
“你……不配……不配当我师父。”尹泽熙说完这句话,意识彻底的没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下。
至寒冷笑,把枪指向尹泽熙,然后扣动扳机。
突然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至寒凝眸看了一眼尹泽熙,扛起来就走。
翌日
尹泽熙缓缓睁开眼,头疼的厉害,伸手想摸摸头,手腕却像是被什么固定住了。尹泽熙蹙眉,抬眸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这分明就是一个牢房。
他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上,手脚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审讯用的工具,有电椅、涂了辣椒的鞭子、烙铁、甚至还有盐水。
尹泽熙苦笑,看来他们一家三口马上就要团聚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至寒慢慢走进来,嘲讽的看了尹泽熙一眼。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广寒宫的人,那人架着一个满身是血头发乱乱披散着的女人进来。
那人把这个女人固定到尹泽熙旁边的木架上,至寒也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并不想理尹泽熙。
尹泽熙蹙眉,看向离他不过一米远的女人,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鞭伤,看来被审讯很多次了。
“宫主,今天还要像前几天那样吗?”那人毕恭毕敬的问站在一边的至寒。
“嗯。”至寒冷冷的哼出个单音,便不再言语。
那人先拿出盐水,朝那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泼去。尹泽熙蹙眉,太狠了吧这也。
那个女人的头微微晃动,显然已经清醒了,但她并没有尖叫,而是整个身体都开始以一种很快的频率颤抖起来。
突然,那个女人出声了,“师父,您不如一刀杀了我吧。”
尹泽熙愣在了原地,这声音,是……魅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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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你是一个不轻言爱的人,一旦爱了,死也不会回头。
你曾说,你是一块永远冰冻的冰,那束暖阳,只为一人照耀。
你曾说,你是沙漠里的一粒沙,而那泉水,便是你今生唯一的渴望。
你曾说,你爱我,就像蓝天与白云、大海与金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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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从来都只是曾经,你与我,从不是王子与公主。 ——柳亦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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