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晓早早的就来了我家楼下。
对此我颇为头疼,看着车窗里他大大的笑脸,我问他,“你这是干嘛?”
“我在追求你啊,你看不出来吗?”他皱了皱眉头,又嘀嘀咕咕,“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果然在国外长大的孩子都是这么……直白的?
我深呼吸,觉得非常有必要和他讲讲道理,“严先生,虽然昨天确实是何梦凡把你叫来接我的,可能也说了目的,但是那是她的想法,并不是我的想法,我觉得我需要和你说明白。”
“我知道啊,”他点点头,“但是想要追求你也是我的想法,我很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也想和你在一起。”
我惊愕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可我们才认识一天啊。”
“够了,”他抿唇笑着,“一天就够了,而且我认识你,是在很久以前。”
我在脑中搜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关于严晓的一点蛛丝马迹,“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他摇摇头,目光灼灼的像是再看一只猎物,“就是你。”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一个月,不断地有鲜花送到我的办公室,这天刚过中午十二点,郝菡敲了敲我的办公桌,然后又是一大束花扔在我的桌子上:“我说,这男人是谁你好歹拉出来溜溜让大家伙看看啊。”
我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我快被他烦炸了,给我个轰炸机让我把他轰走吧。”
最初那几天严晓非要来接我下班,我以拉黑为警告,这才抑制住了他蠢蠢欲动想要来我公司露一下面的心,可是这鲜花他是死活不肯撤,跟他说了无数次,他非但不听,还学会了以牙还牙,说是撤了鲜花也行,那他就来每天接我下班。
我动手整理好自己的办公桌,抬眼看了一眼日历,十二月二十三号,转眼已经快到圣诞节了吗。
林溓已经离开了快两个月,这一次像是真正的从我的生命里剔除掉了,没有一丝消息,公司里的同事几乎也知道了我们曾经的关系,关于林溓,只字不提。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郝菡拉着我去学了半个月的健身,美名其曰锻炼身体,实际上是她对那边的教练起了贼心,却没贼胆,半个月下来,郝菡真的瘦下来不少,略显丰满的身材和鹅蛋脸,让我真的相信,原来胖子都是潜力股啊。而那个教练也出乎意料的被郝菡拿下了,听说这个年假回去就要见家长。
何梦凡和孙铭也在吵吵闹闹中终于订了婚,定在明年的五一结婚。
宋荷和闵燃也终于公布了恋爱关系,两个人偶尔会全身武装起来偷偷溜去夜市的大排档吃烧烤,或是出门旅游几天。
身边的人都很好,我也偶尔去宋荷那里蹭顿饭吃,或者是和郝菡打赌输了的请吃饭,到了周末我就窝在家里吃零食泡韩剧,有时候和方崇顶个嘴,听听办公室里的八卦,一个人的生活却也安稳,日子就这样不痛不痒的慢慢过着。
我却忽然停在原地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