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皇上的衣服也敢穿?”白雨榆指着何有根的鼻子说:“你们吃了豹子胆了!”
“皇上的衣服?”罗本一听,这下可就纳闷了。瞧着何有根、何建德那两人,绝对进不了皇宫,偷皇上的衣服,从何说起?他立刻沉下脸来:“你一个小姑娘,千万别乱说话。皇上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偷得到的。皇上身边侍卫高手众多,本大人瞧着那两人,连进皇宫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你如何确定,他身上穿得是皇上的衣服?”
何建德一听,连忙对着罗本鞠躬:“请罗大人明察,我们少爷那衣服不是皇上的衣服。罗大人不要听那丫头胡说。穿皇上的衣服,可是掉脑袋的事。罗大人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我们是江南大户人家,不小心钱弄丢了。才来这里典当玉石。”
“这明明是皇上的衣服!还有什么明察不明察的。说不定,那玉石也是偷来的。”白雨榆不屑一顾地说。
“你竟然说是皇上的衣服。你可有什么证据吗?污蔑他人,可是一罪。”罗大人看着白雨榆说。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皇上这次出行,都是家父一手操办的,我一直跟着出行。我怎么会不见过皇上的衣服呢?”白雨榆抬起头,高傲地看着罗大人。
“皇上出行?”罗本心底细细琢磨这句话,莫非皇上出宫了?罗本细细地大量白雨榆——身上穿着上等的绸缎,腰间挂一个香囊,脚上穿着刘苏绣花羊皮靴子,手里拿着一把宝剑,两个抓髻绑着两根带子,一头乌发,英气十足。
“姑娘,从何而来?本大人面生得很。”罗本对着白雨榆小心地说。
“京城!你自然不认得我。我父亲,你会认得。”白雨榆根本没把罗大人人放在眼里。一个七品的官 ,如何能跟父亲一品大员相比。
“请问,姑娘令尊是何人?”罗本语气低了许多。
“家父是领侍卫内大臣白珅熙!”白雨榆傲气地说。
“原来是白大人的千金,白小姐。失敬失敬。”罗本哈着腰,陪着微笑:“白小姐,不远千里,来到我这里,自是劳顿。不如,就安顿在我家中。也好照顾。”罗本对着白雨榆,连称呼都改了,以我自称。
“算了。”白雨榆直接回了,好生不给面子。
“白大人是否也已经到本郡?”罗本讪讪地试探着说,一边瞧外看了看:“刚才说皇上出行,莫非。。。。。。。?”
“家父国事繁忙,怎会到这里?皇上日理万机,那容得你去猜测的?”白雨榆眼珠子提溜一转,打断罗大人的话:“言归正传。这个人,穿着皇上的衣服,是不是要砍头?”白雨榆用手指指着何有根。
“是。若是穿着皇上的衣服,自然要砍头。这是欺君之罪。”罗大人应道。
罗大人听说白大人不在这里,心中多少有点失落。本想着,如果白大人下榻他家中,他升官的机会就有了。罗大人的兴致没有了,心里只好就随着白小姐的性子,怎样就怎样。说不定,这白小姐还能在白大人面前提到他,能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