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两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靠外的一名矿工,猛地一拽,那名矿工硬是被生猛的拉了出来。
拥挤在一起的矿工很清楚,一旦被拽出去,那就意味着没了命,所以谁也不愿意被拉出去。
尽管那名矿工双手死死抓着其他人的衣服,但相对两名彪形大汉,他的力量却是脆弱多了。
咚
那名年轻的矿工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啊的叫了一声,顿时,地面尘土飞扬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面对死亡,身体的疼痛渺小了很多,然而,当那名年轻矿工拾起身欲要再次挤入拥挤的人群时,忽然被其中一名彪形大汉一拳打在年轻矿工的额头上,一个后趔趄,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那名年轻矿工不再动弹。
“呸,还想从老子手底下逃脱”挥拳的壮汉对着年轻矿工吐了一口口水,转身向一旁走去。
现在可谓是人人自危,为了保命,其他矿工没有伸出援手,反倒是簇拥的更加紧凑了,恐慌的眼珠快速转动,极其害怕下一个可能是自己。
“小子,让你给我闹”一壮汉上前一脚踩在年轻矿工的大腿上,恶狠狠的说道。
“咯嘣”
传出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年轻矿工紧握双拳,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整个脸庞也变了形,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抱起大腿,哭啼嗷嗷叫“我的腿,我的腿啊。。。。。”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
说着,上来两个大汉拖着年轻矿工的双脚向深坑走去。
来到深坑边儿上,两大汉放下脚,站在矿工的身后。
等缓过身来,年轻矿工抬头看向深坑,一张张满脸血迹的苍白脸庞甚是吓人。
吓得年轻矿工长大嘴巴,恐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及其狰狞的丧尸,一脸的害怕和胆怯。
看到人类出现,深坑中的丧尸瞬间亢奋起来,哇哇的发出低沉的嘶吼,手舞足蹈的挥动僵硬的手臂,张开满是血迹的嘴巴,蠢蠢欲动。
眼前一幕着实让年轻矿工心里产生赶快逃离的想法,额头上的汗珠滴答向下流,不行,我得赶紧逃,年轻矿工想不了那么多了,起身回头欲要逃离。
刚抬起头,却是看到眼前一只大脚踹来,还没等反应过来,重重的一脚劈头盖脸的踹在脑袋上,一股脑儿的滚进深坑,那名收钱手下骄傲的骂了一句“小子,还是嫩了点,还想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没门”。
“啊,救命啊,救命啊。。。。。。”
瞬间,坑内的丧尸沸腾起来,无数只手抓来,年轻矿工扯起嗓门大声呼救。
“啊,救命啊,救命啊”
尽管被无数只手掌抓着,但那名矿工还是竭尽全力的挣扎,欲要从这群丧尸的魔爪逃脱。
“哈哈,好好享受吧”
看着深坑中上演活人被撕成碎片的一幕,站在深坑边上的大汉嘴角上挑,坏坏一笑。
“咯吱”
“啊”年轻矿工的手臂硬是活生生被拽了下来,疼痛难忍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实让的凑拥在一起的矿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噗”
顿时,鲜红的血液犹如血雨般迸射到周围其他丧尸的脸庞。
“哇,哇,哇。。。。。。”
顺着手臂撕裂处血肉模糊,丧尸争相抢夺,大口大口啃食。
空气再一次弥散起血腥味,躁动的丧尸更加肆意,没有挤进来的丧尸依然疯狂的向里面挤。
渐渐的,年轻矿工的叫喊声越来越小。
咯吱
忽然,年轻矿工的另一只臂膀硬是被活活的撕扯下来,眼睛一直,再一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疼痛,那是一个人疼痛达到了最高境界。
“啊,啊,啊。。。。。”
“你们快点让我死吧,我真的不想活了,你们快点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剧烈的疼痛让的年轻矿工实在是无法忍受,他迫切的想要死去,解脱开这一切。
并没有人满足他的想法,站在坑边儿上的几名壮汉像是看热闹一样,时而嘲讽的笑起来,他们完全把矿工的痛苦作为了自己的享乐。
“啊。。。。。。”
年轻矿工再一次拉长声音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扭曲的脸庞完全看不出模样,不知多少只手拽着他的脑袋慢慢的向外拉,颈部的皮肤被拉的绷的紧紧,几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有种快要断裂的感觉。
“啊。。。。。。”
年轻矿工并没有停止撕心裂肺的尖叫,因为需要忍受超出常人的痛苦,这一刻,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热汗如水珠般向下流。
颈部的皮肤越绷越紧,几分钟后,年轻矿工涨红的颈部出现一道如针线般细小的裂缝。
“啊。。。。。。”年轻矿工的两排牙咬的更紧,缩紧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脑袋像是抽搐般颤抖。
“砰”
忽然,脑袋与身体分成两截,顿时,如喷泉的血液喷射在丧尸的脸庞,年轻矿工停止嚎叫,丧尸开始相互间争抢人类的脑袋。
很快,年轻矿工腹部被抛开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水直向外冒,数只丧尸胡乱抓起腹中的大肠、小肠往嘴里塞,咯嘣咯嘣咬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安娜贝儿几乎瞪大眼睛,俊俏的小脸浮现一抹害怕,稍稍过了几秒,变成了笑脸“二少爷,真是太刺激了”。
“怎么样,刺激吧”凯蒙斯回头看向安娜贝儿,笑道。
不过看到刚才被扯断脑袋的一幕,凯蒙斯也有些惊愕,活生生的将脑袋与身体分离不知得遭受多大的痛苦,在断裂的那一刻,不禁让人打了个哆嗦。
“刺激,真是刺激”安娜贝儿大笑道。
在洛城靠近街头的一家二层木屋外,诺娜和保姆阿曼达正在门前大树下洗衣服。
“阿曼达阿姨,要是你洗累了就休息会儿吧,剩下的都交给我”看到一旁正在洗衣服的阿曼达满头大汗,诺娜说道。
阿曼达,皮肤黝黑,四十多岁年纪,身材臃肿,短发蜷毛,阿曼达是诺娜家的保姆,一直与诺娜生活在一起,两人几乎成了亲人。
“少夫人,不用了,我不累”抹去额头的汗珠,阿曼达抬头看了看一旁的诺娜,笑道。
“阿曼达阿姨,都是自己人,不用和我客气,累了你就休息”诺娜继续说道。
“知道了,少夫人”阿曼达说完,继续洗衣服。
诺娜冲着阿曼达莫名的笑了笑,然后拿起一件衣服放进水盆慢慢揉洗。
父亲乔里斯的过寿还有差不多半个月,作为持家的诺娜,想在凯蒙瑞回家前把家里所有需要洗的东西全部洗上一遍,好等男主人回来能够感觉到家的感觉。
“少夫人,老爷过寿,少将军回来吗?”再过半个月就是乔里斯过寿,这对于已经生活在一起差不多十年的阿曼达来说,到时候又得忙活起来,无论少将军在外面多忙,老爷过寿,他都会回来。
诺娜抬头看了看阿曼达,说道“凯蒙瑞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以往老爷过寿,凯蒙瑞都会回来,所以这次他也应该会回来吧”。
“少夫人,不瞒你说,我也是有阵子没有见到少将军了,也不知道他在月牙湾大桥那里怎么样了”阿曼达感慨道。
“阿曼达阿姨,你要相信凯蒙瑞,他在月牙湾大桥会没事的,再过几天他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虽说阿曼达是诺娜家的保姆,但诺娜从来没有将阿曼达当成保姆,而是视作为自己的亲姐姐。
“唉呀,今天是什么节日,你们这是大扫除吗?”从街道上远远传来一个苍老而有沙哑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