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福祖,给面子的兄弟都叫声老杨,现在正是个军人,在XX部队。
我的手心有个很奇怪的东西,有点儿像花,但要说是花的话又有点不大像。上面有花纹,像是什么古老的文字,看不懂。小时候算命的说,这是个印记,但后面的话他就不愿说了,我也不在意,军人嘛,要遵从我党的领导,不搞封建迷信。
要知道军队里可是禁止恋爱的,可是木办法,谁让我是个快当司令的人呢,似乎,我从小就有种将军气概,又混杂着些仙灵之气,做什么都很快,现在我也就二十出头一点,这个年龄当将军是小了些,但,就是这么六,就像是上辈子当过将军一样,行兵打仗那是样样精通,奇怪的是,我对修仙这个东西,居然也有点不指就通,小时候有很多道士啊和尚什么的经常要来收我为徒,可是我父母都不同意,他们见我对于行兵打仗也有兴趣,就把我送到部队来了。
我和她是在一次任务中认识的,她不是部队里的,她只是一个平民,那次任务,她被挟持了,可是从始至终她的神色没有一丝的慌张,在子弹擦着她的耳边滑过时,她也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她被救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依偎在我怀中,眼中竟有些泪光,那双眸子真的很漂亮,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一切都是那么地顺其自然,好像是命中注定,一切就应该这么发展下去。
为何有时感觉她很奇怪呢?她有时显露出的冷淡,拒人千里,让我无法靠近,但她眸中深沉,又让人为之沉醉。
她经常对我说:“福祖,你可相信前世今生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这是个挺简单的问题,没有几个不相信神论的人会陷入抉择困境,可,我却感到这个问题很复杂,为什么呢?我每次听到前世今生这个词,总会觉得脑海中有种莫名的响应,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感觉怪怪的。
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总是走不到最后的,我和她亦是如此,我不明白,明明提出在一起的人是她,为何提出分手的人也还是她?难道就因为,我不愿违背父母之愿,去修仙么?
为何她想要同我双修,一起修仙呢?她想长生的么?无尽的寿命有什么好的?
“你果真是如此觉着的么?你为何还是变了呢?变了,变了,一切都变了。”她站在桥头,夕阳照耀下,映的唇色红艳如血,可面色却还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茕茕孑立,她的影子拉的老长,显得她更加孤单。我只能看着她的侧脸,她抬着头,光线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只是她眼神中带着忧郁,那忧郁仿佛积攒了多年,像冰山一样,让人心疼,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也不知我该做些什么。
“我没变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很爱你,但,为什么非要永生永世用无尽的寿命去相守呢?这种事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们都还有亲人,还有朋友,我们不能不顾及这些,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地老去,死去,这样真的好吗?这太痛苦了。”
“福祖,你还是不相信前世今生麽?”她转过身来,正视着我,叹了一口气,我不知所措,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她轻轻握住我的手,指了指我手心那块奇怪的胎记处,然后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充满期待呢?她是在期待什么?好奇怪!
她又看了看我的手心,很不可相信地摇头,不断后退,说道:“不可能的,不,这不可能!”
我看她这样子,有点趋于魔怔,我赶忙想要上前,但她往后跑开了,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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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印不会打开的,毕竟杨福祖曾祸乱苍生,苍生不会原谅他,天道自然不会原谅他,那女人太蠢,自以为是地与天道作斗争。
那女人被钉在海边岩石滩上的十字架上,泪水积成了海,鲜血染红了海。
“你还在相信与怀疑天道么?”一袭白衣冗长的帽遮住了来人的脸,只露出锁骨,这人挥一挥衣袖,轻浮在空中,终于立定在海边的一块大岩石上,ta双臂展开,朝着夕阳的方向微抬着头,嘴角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声音悠远而绵长,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似的,一时辨不出男女.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违抗天道的后果是什么麽?”
“呵,那我也不愿屈服于你!”女人愤恨地嘶吼。
“哼!”ta轻蔑地笑了笑。
多少年?可能几千几百万年,都没有人敢如此怀疑天道了,又有谁会不信命,不屈服于天道的?
命运啊,竟会有人敢抵触ta?
可以!很有勇气,哈,那么抵触之人的结果又是如何?不还是像个可怜虫一样,被挂在圣洁的十字架上被当做魔鬼?这个世界啊,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抵触命运的!!!
这个女人,怎会如此看不透?因为爱情这种可笑的东西麽?
白衣人轻蔑地笑笑,随着夕阳最后一抹光消失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