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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给我说话的机会了!”丛珊瑚委屈求全地说,“况铭浩,我想澄澄和果果了。从昨天晚上,爸爸和简姨把他们抱走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们俩了。你可别忘了,你是他们的爸爸!”
这个理由,对况铭浩颇为管用。
“对呀!我现在可是豆丁的爸爸了!”
所以,不能再任意妄为地胡闹了!他如梦方醒似的,坚决地站定了,左右看了看,有没有出租车。
丛珊瑚抿唇轻笑,“傻瓜,你不是现在才是豆丁的爸爸,你一直都是他们的爸爸!”
“那当然,”况铭浩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地说,“因为你死丫头,从第一次见面时,就注定是我的呀!所以,隶属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是!”丛珊瑚羞涩地瞥了眼,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含含糊糊地小声告诉他,“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我也是在十楼……龙滨的房间,醒过来的!”
这样说得够明白了吧!
她等着况铭浩和她一样,一惊一诈之后,欣喜若狂地跳起来。
“呵呵!”果然,况铭浩爽朗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表示,“死丫头,又耍小心眼了。放心吧!我是在国外长大的,不会鸡肠鸭肚计较什么血缘关系的。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亲亲老婆大人。我就一定会把澄澄和果果,当作亲生儿子和女儿的。”
这几句话,若放在别处,丛珊瑚一定会感动的涕泗交零。
但放在这儿,她恼恨地只想把况铭浩的脑袋,当木鱼猛敲。
“怎么,死丫头,被我戳穿谎言,脸挂不住了……”他还不知好歹的继续调侃。
但几辆黑色的宾利车,倏地停在他们俩面前。
不用说,况家的五大三粗的“猎犬”们,一个个从车上跳下来。
来得还真快呀!
“平底锅”!
又见“平底锅”!
他走上前,虎假虎威地冲他们俩一笑,“少爷,还有小姐。老太太请你们现在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