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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况铭浩神经兮兮地坐直了,像堵枪眼似的,又及时堵住了她的话头,“你们俩要在哪儿举行婚礼,就是刚才的那个教堂吗?老巫婆也要去吗?你见到老巫婆,不会觉得别扭吗?你以后叫她妈的时候,不会恶心,反胃,呕吐吗……”
他似乎要把丛珊瑚那天,在况家加诛在他身上的羞辱,一骨脑地“回馈”给她。
“况铭浩,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丛珊瑚愤然。
明知没作用,还是忍不住,用指尖,猛掐他的手背,“我告诉你,况铭浩,是你自己不相信我,不让我说话的,你可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呢!”况铭浩不可一世地挑了挑眉梢。
我如果让你开口说了话,我才会后悔!
正在这时,丛珊瑚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刚说了声“喂,学长!”就被况铭浩蛮不讲理地夺了去。
姜启凡的声音,不出意外地从听筒里传来。
只是,他说的话,全一字不漏的,收录进了况铭浩的耳朵里。
“珊瑚,礼堂我已经订好了,你要求的结婚公告,我也去报社预订好了,你想请的客人,我也都以我的名义,发出了邀请,一切就在三天后的早上!”
“辛苦、受累了,姜启凡学长!”况铭浩阴阳怪气地说,“结婚,我会让你们结婚的,三天后……结黄昏吧!”
最后四个字,没说完。
丛珊瑚的手机,已经被他一把从半敞的车窗,丢了出去!
“况铭浩,你太过分了!”丛珊瑚被他,彻底地激怒了!
“过分!”他诡笑,“这种程度,你就觉得过分了,这才开始呢!”
什么意思?
说得好像要把她戴上枷锁,押上钢板,一项一项地接受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丛珊瑚只觉的背心,汗毛林立,冷汗淋漓。
车子停了。
他们的目的地,也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