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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门,都没心思回头关上,风风火火地走到床前。
可窝在被子里的人,好像睡着了,纹丝不动,充耳不闻。
“铭浩!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你不要这么颓废,好不好?”简泓茜恨铁不成钢地掀开薄被。但下一秒,愣住了。
躺在被下的,不是况铭浩。
而是,况铭浩平日用来练拳头的大沙包。
人呢!
铭浩他人呢!
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目睹这一幕,大惊失色地冲进来。
“少爷呢!”
问话的,正是两年前,酒店里的那只“平底锅”。
简泓茜心乱如麻,怒气冲冲地反问:“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你们不是一直守在门外的吗?”
“可是,少爷前一分钟,才进的屋呀!”另一个脸堆横肉的保镖,慌乱地咽了几下口水,“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他躺到床上去的。门,还是我亲手关上的呢!
一分钟!
一分钟的时间,况铭浩就能像魔法师一样,把自己变不见了吗?
“窗子!”“平底锅”拉开被风吹得飘扬的窗帘。
“露台?”“横肉”一指打开的露台门。
天啊!
简泓茜的心,一瞬间像遭到电击似的,休克了!
无论,铭浩是从哪里逃出去的,这里,可是五楼呀!
他一旦偏执起来,有什么疯狂的事情,做不出来呀!
几乎同一时刻。
和女儿一起坐在出租车内的丛允宗,不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和怨气。
“珊珊,你疯了吗?姜启凡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说一个星期之内,要和她举行婚礼;
说婚礼之后,就要带她们母子仨,去美国!
丛珊瑚满腹心事地凝视着窗外,连澄澄把她的手指,塞在嘴里,啃来啃去的磨牙齿,都毫无反应。
“珊珊!回答我的问题。”丛允宗疾言厉色地问,以为女儿又在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