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丫头,你够了,你够了没有!”他猛然蹿起身子,把丧失理智的丛珊瑚,压在了身下。
一只大手,强行扣住她握着“凶器”的手。
另一只大掌,把她不肯屈服的头,粗鲁地摁下去。
“死丫头,童斯璇说得真是一点没错,你现在就是个泼妇!”
“是!那又怎么样!”丛珊瑚怒不可遏,张嘴要咬,他搁在嘴角边的小拇指。
况铭浩的手,条件反射地弹开,顺手又把她摁下去。
盛怒之下,他四下搜寻,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这个该死的泼妇,给捆起来,好好地抽一顿,才解气!
突然,他被她手腕上,一道怵人的疤痕吸引住。
“这是什么?”他错愕。
“唔……嗯……”丛珊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死丫头,我问你这是什么?”况铭浩的眼中,只剩下这道惊心的伤疤。
虽然,现在已经变成浅浅的,淡粉色的,但况铭浩,从它的长度和宽度判断,这道伤疤当初一定又长又深,流过很多很多的血!
所以,她在三伏天,也要坚持带着腕带,就是为了遮掩这道伤疤吗?
她不愿面对这道伤疤,也代表着,她不愿意面对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死丫头,你自杀过吗?”他滞郁地问。
为什么?
为什么要割脉自杀呢?
这一刀,好像割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
比割在他的心头上,还要钻心剜骨的疼!
“死丫头,我问你呢?”他揪心地低吼,“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呃……”丛珊瑚依旧哼哼叽叽,在他身下痛苦地扭来扭去。
白痴,因为我说不了话!
放手,你快放手哇!再不放手,我就要被你掐死了!
她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又推又搡又捶又敲,况铭浩扼住自己脖子的一条胳臂。
可况铭浩像个呆子似的,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