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长,我不管你们要赛什么,要去哪儿比赛,可是,现在,不行!”
一旦校长同意开除她了,一旦开除她的决定,在校内公布,一旦让爸爸知道……
丛珊瑚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可两个年轻气盛的男生,把她视若空气,隔着她,闲庭信步地聊起来。
“姜启凡,你不要回去换辆车吗?”况铭浩瞥了眼,他车头凹下去的雷克萨斯,轻蔑地问。
“不用了,LFA足够对付你了!”姜启凡同样瞅了眼法拉利凹下去的车门,“你呢!”
“我?”况铭浩嗤笑,“我好像,已经胜之不武了!”
“学长……难道你……不管我了吗?”她尖厉地大叫。
那略带哭腔的最后一句,活像一个小妻子,在向即将出征的丈夫哭诉,哀求。
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况铭浩最看不惯,她把眼泪留给别的男生,尤其是留给姜启凡。
那颗桀骜不驯的心,仿佛一瞬间像吹胀的汽球,爆了!
“死丫头,你要么就上车,要么就滚远点,男人之间的决斗,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况铭浩!”从珊瑚忍着满眼眶打转的泪水,回过头,冲着他,冲天一吼,“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耍你的少爷脾气,你只知道你高兴怎么样,就怎样,你可以为所欲为,你可以翻天覆地,你有管过别人的死活吗?”
可身后,传来一阵引擎急遽的轰鸣,她的心一慌,连忙回过头。
姜启凡趁着她转身的空隙,发动起车子,飞快地退车,然后,娴熟的转头,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土,如漫天的迷雾。
“学长——!”丛珊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身后又是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连头,都懒得再回了。
任由一道银色的弧光,从她身边飞驰过去。
他们到底要去比什么?
丛珊瑚晃了晃恍恍惚惚的脑袋……
赛车?他们要去赛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