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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等了半天,只看到她把最后一口汉堡,慢条斯理地,塞进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死丫头,快说!你要是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推下去!”典型的无赖流氓嘴脸,又摆在了丛珊瑚的眼前。
推就推!如果不是她半天解不开安全带,她早就冲下车,冒雨找辆出租,回家了。
她宁死不从的眼神,告诉况铭浩,甭想从她嘴里,再问出什么来!
于是,况铭浩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聊以**地说:“不说算了。反正,你也被他妈赶出来了,你们俩,也算就此玩完了!”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任谁听了都来气!
“赶我出来的,是你奶奶。”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我被她赶出来,你很高兴吗?”
高兴!他当然高兴!
他凭什么不高兴。
如果,姜家的长辈,坦然地接受了她,他况铭浩才会感到欲哭无泪呢!
“哼!你们况、姜两家的人,表面上温和恭谨,雍容大度。其实,私底下,全是颐指气使,嫌贫爱富,仗势欺人的主。”
想起姜母阳奉阴违的嘴脸,丛珊瑚还空着大半的肚子,顿时被气饱了,“为富不仁这个词,肯定针对你们两家人发明的。”
“谁说我们都是为富不仁的混蛋了!”况铭浩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可乐,塞嘴里就喝,他可不会嫌弃她的口水。
“我跟你说,别把我们况家的人,跟他们姜家的人混为一谈。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尤其是我,还有我妈,和我小姨!”
“不是才怪!”丛珊瑚根本不信。对他那两个未曾蒙面的妈妈和姨妈,自然也没什么好感,“说不定,她们比学长的妈妈,更阴险,更狡诈,更不讲道理!”
“喂!”况铭浩怒了。
搁下可乐杯,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着他,“死丫头,你说谁,也不准说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