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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出宽宏大量地样子,说,“这样子吧!我就罚你,在下午的开学典礼开始以前,把新生校舍里的公共洗手间和浴室,全都打扫干净!”
什么?
让她去打扫厕所?
她愤然:“凭什么?”
“凭我是这里的学生会长!”况怡瑞盛气凌人地戳了戳,自己胸前烫金的名牌,“如果你不乐意,也没关系。那就准备好一份检讨,在开学典礼结束后,交给教务主任吧!”
她才不会为自己没做错的事,写检讨呢!
丛珊瑚深吸了几口气。
把一腔怒火,强行压了下去。
忍,她一定要忍。
两个月前的教训,让她把这个“忍“字,时时刻刻当作座右铭,烙在了心头。
她不能在到校的第一天,就被学校扫地出门。
o(一︿一+)oo(一︿一+)oo(一︿一+)o—偶是忍辱负重的分隔线—o(一︿一+)oo(一︿一+)oo(一︿一+)o
初秋的正午时分。
和煦宜人。
与红红火火的开学典礼会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校舍区的冷冷清清。
阳光,被校舍的窗户,切割成大大小小的方块。
洒在洗手间内,再一次被丛珊瑚拖干净的地板上,好像给雪亮的地板,镀了一层薄薄的锡金。
扎着头巾,系着围裙的丛珊瑚,像一个克尽职守的小女仆,还在老老实实的,刷着最后一间洗手间的水池。
校舍楼上楼下的洗手间和浴室,加起来,没有十个八个,也有五个、六个。
她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已经干了几个钟头了。
浴室还算好,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天,还没有人使用过。所以,基本不用她再费力得辛苦清扫。
可洗手间,就不同了。
原想,开学的头一天,洗手间的使用率,不算太高。所以,她想当然地以为,洗手间不会太脏,太臭,太龌龊,太恶心,太让她难以忍受……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