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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能怪我的……”况怡瑞见丛珊瑚责备的目光,朝自己投来。
赶紧无辜的撅起嘴,耸了耸肩,为自己辩护道,“我可是力劝过他,医生说了,手术之后,通气之前,三天不能喝水,不能喝东西,也不能下床的……”
“你们烦不烦!”况铭浩不耐地打断了她。
难怪他觉得饿得要死,双唇也干涸的要命。
“话说,我像僵尸一样昏迷的这几天里,躺在床上,早超过三天了吧!”他的算法,有新意。
所以,他固执地一甩头,“行了,先去看看简姨,让我看完简姨再说!”
“不行!”丛珊瑚急忙拦下他,“别……你还是别去了!”
这付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心虚样,分明是有事情,在瞒着他。
况铭浩精明地睐起眼睛,“让开!”就两个字,但谁也不敢不听。
更何况,简姨的病房,近在咫尺。
她们陪着他推门而入。
简瞳茜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正沐浴在窗台前,一片金色的阳光下。
她用手,慵懒地束起披散在肩上的长发。
她的额头,被白色的纱布,缚着紧紧的。
苍白的脸色,和丛珊瑚有得一拼。
在黄澄澄的阳光映照下,剔透的好像一张薄如蝉翼的棉纸。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可没有丛珊瑚那样夸张的红肿。
瞪得梦幻般大大的眼睛里,偶尔闪过午后时光,清闲自在,优哉惬意的情调。
卟嗤!
况铭浩忍俊不禁。
她这不是挺好的嘛!
死丫头她们干嘛没事紧张兮兮的呀?
只是,乍眼一看,这的简姨,好像琼瑶剧里,那种时常眼泪汪汪,一碰就碎的瓷器女娇娃似的。
女人一旦受伤,大概都爱染上自怜自艾的小毛病吧!
“你还笑!”况怡瑞心浮气躁地拧了他一下。
他为什么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