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吃个什么醋呀!”丛珊瑚揉了揉生疼的指头,扭扭身子,想翻一下身。
可是,发现这好艰难,所以,还是放弃了。
任由他的两只胳膊,两条长腿八爪鱼似的,缠在她身上。
“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她感慨万千地说,“学长是我的表哥,学长才是我的哥哥呀!”
“那也不许想他!”他蛮不讲理地说。
“我只是觉得愧疚!学长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可我现在,却什么也帮不了他。”她坦言。
况铭浩这一次,没有反驳她。
沉默了良久,他才睁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
“嗯!”丛珊瑚埋在他怀里,有点想哭。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不让他们顺心如意呢?
“还有,你妈妈,不,我是说况太太!”她郁郁寡欢地问,“你说,她去哪儿了?”
“你在担心她?”况铭浩直言不讳地问。
“是!”丛珊瑚比他直爽多了。
女人总是男人心肠软!
“不会有事的!”况铭浩捋捋她冒着细汗的额头,吻了吻。
可一脸凝重的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既然母亲不放心况惠瑜糟蹋瑜世集团,为什么自己不留下来,却把一身重担交给他这个外人呢?
第二天一早。
所有的人,还在沉睡之中,就有人敲响了丛家的大门。
“嘭嘭嘭!”
捶门的声音,像擂鼓一样震耳欲聋,更带着门外之人的嚣张和急燥。
是谁?
丛珊瑚惊醒了。
难道,是老太太派来接他们的人!
她紧张地瞟了眼,迷迷糊糊,也开始揉着眼睛的况铭浩。
做贼心虚似的跳下床。
她该怎么样尽快打发掉对方,又不让对方和况铭浩起冲突呢?
拉开门。
“平底锅”卑谄的奴样,不出意外地,出现在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