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挥挥衣袖,后退一步,门人都知道了他的意思,暗道这掌门养气功夫做得不错,这都不受激,动作却不迟缓,各自祭出宝物对付何息。
何息见此,也不托大,急忙飞离几丈,气愤道:“你这老小子,太不要脸,搞围攻,真有脸?玄一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下派,早知道我就去烟宗。”但何息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可不去一群都是女的地方,那可真是没法活,爷们不干。
“我们这是除魔卫道,你这原宗叛徒,竟然私自挖密道,肯定心怀不轨,对于你这种人,我们还需要讲什么道义吗?师兄弟们,上,我替你们压阵,这元承就劳烦许老了。”掌门当了这么多的年的掌门脸皮练得足够厚,岂是何息一言一语能动摇的,就算他何息他骂娘,他依旧能无动于衷。
“耸云于雷”一朵白云缓缓飘出,逐渐变大,带着雷霆之势,眼看就要劈向何息。
“冰雪万里”只见那人运功,手中掐决,目光一摄,却有冰意,盯着何息,何息只觉得,他这个方向有寒意,而且还摧古拉朽地冻住他的脚,威力不浅。
“火灌穹天”此招,效果如其名,漫漫的大火,至汹涌到天际,十分骇人,流云直接被火灼灭。何息见势不好,赶往祭出寒冰珠挡住前面,但还是挡不住气势,何息飞退十几丈,才没被火灼烧。何息暗道,看来此人平时隐藏了实力,从来没见过他出过此招,要是出此招,在上派也能争个中流了。
“噬魂虫出,万物不争。”这吴绪真是吹牛,其实他的不过是小噬魂虫,但是也是制敌好手段,特别对于那些心境低,靠丹药吃的修为的人。何息却不属于此类,他“火球术”一发,直接烧了。吴绪满脸菜色,他知道自己会败,没想到会败的那么快,他真是郁闷死了,恨不得立马回山门,他的小噬魂虫可是费了他不少精力和财力。这下子好了,就剩下几只了,还是幼小的,幸好在山门留了几只,不然他这次连死的心都有了。
元承早被抓住了,没有反手之力,毕竟这次掌门也没放水,拿一个元婴抓筑基,真是杀鸡用牛刀,真是太谨慎。
元承见众人都围攻何息,心里又是担心何息,又是很愧疚,要是自己早点发现肖笑没死,清了他,哪有那么多事情啊,真是太不谨慎了。
力量,元承从没这么迫切得想要力量,即使定下的目标,是力量,也是为了查清自己的身世。要是他现在是个金丹,虽然不能和元婴老祖硬拼,至少还可以有机会逃脱,他储物符可是装了不少从密室得来的东西,可惜不是金丹用不了。
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谁敢抢我机缘,谁敢轻易构陷我,谋害我,这一切的一切关键在于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守护属于我的东西,就像白虎前辈说的那位前辈一样,被迫自爆,何等惨凉。
元承圆睁着他的双眸,坚定地在心里念道:“假如有天道,我元承在此发誓:天下大道三千,我不取一道,我只取我道,我道便是何道强我,我练何道。人心险恶,不如兽类,****何必区分,世俗之见,以我看,人有好坏,兽亦是。人自以为高贵,却常干鸡鸣狗盗之事,兽身为兽身,心却纯善,直来直往,你何对我,我何对你。
“这小子?这是顿悟,却是好苗子,不过得了你不该要的东西。”那许老冷笑道,强取豪夺却是他的本性。
元承此番遭遇却是让他感悟良多。“万物皆平等,不等是人定,既为人定,人凭何而定?人属万物,自道万物之灵,万物之主,可笑可笑。众生不平等,从古至今,却非异闻。洪荒起,妖族兴,龙凤麒,建妖庭,妖巫战,人族兴。人族顺应天道,兴盛已久。然妖族曾兴,谁知天?瞬息变。天道无常,天道有常?吾只知人定胜天,若天顺我,我顺天,天逆我,我亦逆天。”元承却不知他生来就是为了逆天。
“何伯……何伯”元承从顿悟醒来,睁眼就看着何伯被众人围攻抿嘴却还是吐了鲜血,不由挣扎地想冲过去,却被许老拦住。元承大为后悔,自己的错,为什么害了别人,他流下了很少会流的泪水,哭着叫喊:“别拉着我,我要何伯…..何伯,都是我害了你,你走,你走,都是我的错。啊。”元承伤心不已。
“小承子,不要激动,梳理灵气。”何息服了一颗丹药,就看见元承似乎灵气混乱,急忙喊道。“小承子,我还撑得住,不是你的错。你千万别自毁了,快点稳定情绪。”
“好,何伯。”元承应道,他可不想让何伯分心,那俩个奸诈的人还趁着何伯疗伤和自己说话偷袭。
“何息,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何必为一个筑基的小子费那么力气,他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你真是老不正经。”吴绪见大伙围攻著有成效,添油加醋埋汰何息。
何息也不理他,继续调息,防备着他们。
“师兄们,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围攻,这何息我看也是浪得虚名,不如掌门师兄也上,我们速战速决,我可想早点知道龙丹的效果,哈哈”吴绪激动道,在他们当中,他是最记恨何息的,恨不得何息立马死,他才能忘记自己的耻辱,可惜何息身份特殊。
“好,这次我们出手,你们先佯攻,我再突袭,哈哈。看他何息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是枉然。”掌门也深恨何息,掌门位置是他让的,心里知道算了,还非得说出来,让我丢人。本来就看何息不爽,这次关何息一百年,不听掌门号令这个借口足够搪塞上派那群老古板了。
“何息,看我虚云指。”
“何息,看我……”
“何息,看我…….”…….
何息被他们围攻过,也有经验,不慌不忙地祭出宝珠,挥舞着饮血刀,显得游刃有余。
掌门在旁边虎视眈眈,他袖下暗自藏了雷龙弹,是他当掌门以来的私藏啊,这次用到何息身上,倒是有点可惜,他本来想用门派占灵石矿的时候祭出,来唬人的,看来回头要再找一个了。
“何伯,小心。”元承见掌门离何伯等人的攻击范围越来越近,而且感觉有什么阴谋,急忙提醒道,但是迟了。
就在元承提醒时,掌门猛然掷出了雷龙弹,因为掌门的事前告知,四人已经避退,而何伯听见元承的提醒,下意识退了几丈,但是这雷龙弹非同小可,只见雷龙弹所到之处,地陷几丈,灰土乱飞,更有龙威环绕,惊人无比。真的好像一只雷龙迅速向着何息逼近,摧古拉朽,何息虽为金丹之身,也只能饮恨,炸伤在地,不省人事。
“何伯,何伯。”元承挣扎地更厉害了,许老面无表情地继续加紧大罗网,元承越是挣扎,越是会痛苦无比。但是元承还是继续挣扎,他痛的满脸青色,还是哭喊着。心道,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连累何伯,何伯不会死的。“何伯,我错了,我错了。”元承跪在地上,颤抖着嘴唇,泪花四溅,诚恳向着何息的方向叩头道:“来世再报何伯的恩情。”元承自知再无侥幸逃脱的可能。
“小兔崽子,这下看谁帮你,谁帮你就得倒霉,你看到没有,何息这傻子,竟然帮一个跟自己非亲非故的筑基小子,活该他命丧此地。”吴绪用心险恶,他见元承情绪激动,故意误导他,想让他像刚刚一样灵气混乱。
“你胡说,何伯没死,何伯是不会死的。”其实元承也怀疑何伯死了,心中大悲,但是见他们的反应不太像,而且何伯在元承心里一向是很厉害的人物,所以他并不相信何伯死了。元承的话更像是给自己心理暗示,要是何伯死了,他宁可自杀,也不愿给害死何伯的人好处,资敌。他恶狠狠地喊道:“吴绪,你才是罪该万死。”
“掌门师兄,我们将这小兔崽子丢入炼炉,快点炼了,看着臭小子,真是想掐死他,要是怕效果不佳,老夫早就掐死他了,真是太碍眼了。”吴绪气得半死,你们俩把我戏耍好几次,我还罪该万死了,你这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了。
“吴师弟,不要急,那许老已经吩咐门人在研究丹方了。还要一二天。这个就算你是门外汉,也知道这药引最好是新鲜的好。所以师弟,你就暂且忍下这口气来,想想那龙丹,他不过是颗药,你怎么和他置气呢。”掌门别有意味地说。
掌门并不避讳元承,元承听的一清二楚。元承却是不愿意他如意,却是要想想自毁的办法,便宜了这些人,他会死不瞑目的。
“许老,这元承劳烦您看护,这制作出的丹药,肯定给您大份,您尽管放心便好。”掌门好不容易请到一个元婴期的太上长老,其他长老都已经闭关多年,不理世事。他还想靠着龙丹和这许老拉拉关系,他都卡在金丹多年,元婴能不能成,就靠他了,相信龙丹加上许老的指点,晋元婴也是易事,到时,那何息还不是被我捏着玩?掌门心内狂笑不已,自己当这掌门,当的不错,就傻子才不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