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步行上去吧!”乌兰边走边说:“由于温泉大部分在这里,瑶医的家就安在这里了,据说这里的温泉分别有不同的矿物质以及微量元素,瑶族的先民们经过上千年的摸索与实践对它进行了分别利用,加以不同中草药对各种疾病有着神奇的疗效,俗称‘药浴’,尤其对女人的妇科疑难杂症效果更加显著,苏姐最清楚“,“妇科?女人?我这又不是......”“哈哈哈哈“乌兰笑道:”别急嘛!告诉你吧,我们瑶族人常年砍柴打猎,扭伤摔伤时有发生,因此瑶医的入门功课就是传统骨科,能在泉水旁居住行医的医生,那都是要通过全体族人的肯定才能来这里的大瑶医!就你这点儿伤太小儿科了!“
坡路渐行渐窄,到后来竟有些崎岖难行,好在瑶医家的木楼已遥遥在望了,几声零星的犬吠宣告了我们的接近,粗细长短不均的木桩排列形成了栅栏围墙,一条黑底带点白花儿的柴狗随着我们的走近也叫的越发敬业,乌兰高声诵唱了一句什么,虽然声音明丽好听,焦在洋却没听懂,倒是那柴狗停止了吠叫,转而好奇地看着我们。几个装束简单而又奇特的女人走了出来,乌兰与她们‘迪古玛拉’如外星语系般的交谈起来,焦在洋看时,只见她们着装基本一致,裸肩下素色抹胸***一弯,先就有了三分迷人,润白的肚子与腰胯也裸露在外,素色的短裙缀着一圈流苏,行动起来肉隐肉现别有款曲,膝盖下方系着彩色的布条,脚腕上戴着银铃串饰,仿佛从飞天图腾里走出来的古代侍女,各具风情。
乌兰和焦在洋在女人们的指引下来到一间宽敞的房子,中堂挂着一幅巨大的彩绘布画,画前的几案上摆放着猪头,整鸡,盐和茶叶,一排古拙的瓦罐放在供品的后面,乌兰双手合掌从胸前“捧献‘至头顶并缓缓送出直到完全匍匐在地,可谓五体投地,然后站起来取些供品放进居中的鼎器内,整个过程乌兰的眼睛里都含着虔诚的泪花儿做的极其认真。祭礼刚毕屋子的西间门帘一挑,一个女人乌鲁了一声,乌兰拉着焦在洋的手走了进去,里面光线有些暗,以至于焦在洋看见长桌后边儿的男人时几乎被吓了一跳,那男人脸上刺着黑色斑斓的花纹,静静地坐在那里,黑色的缠头布呈螺旋形盘着,高出额头足有十公分之多,使之头部看起来硕大无朋,并在左侧插着一根长长的绚丽的羽翎,乌兰捧手为礼咕咕哝哝说了句什么,那人应该是点了头的,因为焦在洋看见那根羽翎顿了一下又弹了回去,显得轻盈而傲娇犹如活的一般,乌兰说明了此行的目的,那男人只是鼻孔向上瞄了焦在洋一眼,乌兰递上两张百元钞票,那人面色缓和了不少,起身在后边的药架上取来一个小瓶,随即又目光犀利地叮嘱着什么,乌兰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