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款款走过来,过分宽大的九分裤在风中空荡荡地摇动,使她显得宛若御风而行,脚上穿着一双泛白的布鞋,那裸露的脚踝在阳光下闪着干净的光泽;“你是小焦?焦在洋是吗?”一口纯正的BJ味儿普通话从红润与白皙相得益彰的脸庞发出,好听极了!“我我——”焦在洋挠着头道:“我的脚崴了我我——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什么?你叫我姨?”“没有么有......我只是奇怪““你没收到陶知敏短信吗?“焦在洋赶忙打开手机果见一条未读短信:洋洋,跟这个姓苏的姐姐先回她那里,不要一个人乱跑,明天来接你,陶老师孙老师。”您是苏姐姐?“”对啊,我是姓苏,脚崴了?我看看,疼吗?还能走吗?“不碍事,能走”焦在洋尽量保持平衡站立,因为他不想在这个好看的姐姐面前露怯,“走吧,去我哪里吧,我那儿过往人多,要去哪儿搭个顺风车什么的应该不难,上车!”
费了番功夫,才算将行李箱挎绑在摩托车的一侧,而另一侧是个细钢筋焊接的菜篓子,里面装满了时令菜蔬以及几个黑袋子,生肉鲜鱼那刺鼻的味道还是很明显的,‘不会吧!’焦在洋看了看苏姐姐又看了看半旧的摩托车,这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嘛,苏姐莞尔一笑把头往旁边一歪,并不解释什么,轻盈地跨上摩托车道:“走”
焦在洋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坐上去的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人,朦朦的,像在迷雾里穿行,颠簸中那偶尔触碰的感觉非常奇妙,原本看起来苗条瘦弱的苏姐好像斗然间增大了数倍,而当这硕大的温热而柔软的部位冲撞过来的时候,焦在洋跟本躲避不了,而使得他颇为恼怒的是自己竟然感觉很舒服,‘不行,这太无耻了’,焦在洋用力踩跺受伤的左脚,用疼痛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一直到停下来焦在洋都不知道走了有多远拐了几道弯,这是一家规模中等的饭店,客人有进有出生意不错的样子,饭馆门前搭着个棚子,棚子低下的米黄色折叠桌边,坐着一个满头扎着细辫子的姑娘,辫子中间夹杂着一些花花绿绿的彩条,正低头看着手机,听到车响头也不抬说道:“等会儿哈,怎么才回来啊吴伯?好几个大菜等你哪,”“吴婶儿不在吗?”“啊”花头姑娘忙站起身来迅速将手机装进口袋:“什么情况?苏姐!您怎么......哎呦喂瞧这身土嘿!“虽然仍是浓重的南方口音但能听得出来这丫头的努力,”你行了吧,哈,说好的上班不玩手机呢?今儿怎么说?“苏姐不笑的时候顿时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或者说高不可攀,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气场吧!花头姑娘见没能叉了开去,索性嘟着嘴嘟囔道:“就两桌人嘛已经都安定住了嘛人家都知道的嘛!我来拿东西好了嘛!一边说一边用她那俊俏的眼梭逻着我,那潜台词分明在说:有外人在嘛留点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