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单吃了早餐,乌兰和米朵都换上了戴着银饰的民族服装,这让焦在洋感觉很陌生,至少他觉得这花狸狐哨的繁琐的装束并未见其好看,反而遮住了乌兰身体那各种迷人的姿态,不免有种怅然若失之感;乌兰施施然走过来拉住焦在洋的胳膊轻声道:“我跟苏姐联系了,她中午过来接你,昨晚~昨晚睡的好吗?”焦在洋低头不语,他不想说谎,乌兰揉了揉焦在洋的手道:“共同奋斗!风雨同舟不是更好吗?!”焦在洋一下握住乌兰的小手眼睛亮亮地道:“共同奋斗!风雨同舟!太好了!乌兰姐,我听你的!”上下看了一眼乌兰又道:“你们今天有什么活动吗?”乌兰点头道:“奶奶说......奶奶说阿爸托梦给她了,说女......说你打死的野猪就是伤了阿爸的那头野猪,所以要去讲给阿爸听一下,所以所以......”乌兰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眼泪已涌流而下哽咽难言!乌兰本不想哭,更加不想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面前因为别的事情掉眼泪,然而,幼失双亲那巨大的痛楚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并逐渐形成了一个不可触碰的症点,若稍有不慎撩拨到了这个症点,那来自灵魂深处的苦痛与哀愁便如洪水猛兽般袭来,源源不断,无尽无竭!
“你懂女孩儿吗?”米朵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抛给焦在洋这么一句,焦在洋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笑渐不闻声渐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焦在洋愣愣地道:“’多情却被无情恼‘啊怎么了?“”哎~年轻人啊!蜜茶喝不喝的最起码来敲下窗户啊“,焦在洋似乎明白一些了,直觉得女孩的心思简直奥妙无穷!难以琢磨。
奶奶因昨天过于惊吓和兴奋老毛病又犯了,这会儿听见乌兰哭便在屋里唤:”乌兰你过来乌兰你过来“乌兰和米朵都是孝顺的孩子,听见奶奶喊立马就跑了进去,可米朵随即就撅着嘴出来了喃喃地道:”气死了老是把人家当小孩儿!“”怎么了年轻人?“焦在洋打趣道,米朵白了焦在洋一眼自顾收拾东西并不搭话。
乌兰出来时脸红红的,银饰彩绣以及那长睫毛都在晨光里闪着晶莹,使之看上去更加清秀明丽,焦在洋趋前一步道:”我也要去!带上我吧!“米朵笑道:”你当然要去啦!这个呆子!“乌兰望着焦在洋规规矩矩地道:”谢谢你!你能去太好了!“然后双手捧起立在胸前,向着后山的方向闭目静默。”出发!“米朵率先拿起一个小号的背篓道:”焦同学那个大号的篓子是你的呦,有点重喔“,焦在洋俯身背起篓子道:”当仁不让,你要不要也坐上来呀?“乌兰道:”咱俩一替一会儿背哈“米朵笑道:呦呦呦这还没怎么着那就心疼汉子了!“焦在洋道:”就这点儿东西,乌兰姐你要累了就坐上来哈,我可以一直背都没问题!”“那怎么行呐?你一个人累着也不好,咱不说好的风雨同舟吗!”乌兰荷了一把铁锹,两眼脉脉含情地盯着焦在洋,不料米朵笑道:“哎呀我地妈呀!这不活生生的‘刘海砍樵’吗!胡大姐俺先走了哈!“乌兰甜笑着嗔道:”看把你能的!俺愿意砍啥砍啥,管着吗!“焦在洋是知道这出儿戏文的意识的,见乌兰高兴并认同,不由心中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