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吧?”
“还好,颅内的淤血已经清楚,生命暂时无碍,只是由于病人脑部受到重创,有可能会暂有暂时失忆或是什么其它,当然也许什么都没有。”
“哦,那那位小姐呢?就是车祸的那位。”
医生看看庄思翰
“不好意思,那位小姐要问她的医生才知道。”
医生看看庄思翰
“不好意思,那位小姐要问她的医生才知道。”
庄思翰正待再问,里面走出一个医生
“谁是齐心的家属。”
“我是,我是她朋友,她怎样了?”
医生看看庄思翰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齐心小姐刚才由于抢救无效去世了。”
“什么,不可能的,这怎么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听说齐心去世庄思翰伤心地看着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还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这么一眨眼就没了。
心里憋闷地坐在翁瑾身旁,看着带着呼吸机的她,苍白的脸颊禁有些软弱无助的感觉,跟平常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怎么会跟她结婚,张扬跋负也就算了,每天白天不定时的查岗,哪怕就是路上堵车晚回去一会也要问个半天,要是她在外面就会打家里的座机电话查询自己回家没有,半夜不睡觉拉着自己陪她看时装展,打越洋电话购物,因为一点小事就吵着要离婚,真的跟她离又不肯,吵吵嚷嚷分居到现在,今天好容易她签了协议,却又受伤,真是的。
看着翁瑾的助理小可带着张妈进来,庄思翰起身告辞。
两天后庄思翰帮齐心办完葬礼,看着墓碑上齐心的生辰,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庄思翰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痛,18岁,如花的年纪却背负了太多跟年龄不相称的东西早早地离开了这个人世,还没来及绽放就已经凋零了,虽然自己跟她没有见过几次,可是看着她躺在这里就是会心痛,真是奇怪。
从墓地回来,接到小可的电话,说翁瑾醒了,只是一个劲的胡闹,让庄思翰过去看看。
庄思翰刚走进病房走到床边,齐心就伸手拉住他
“庄大哥,我是齐心呀,可是他们硬要说我是什么翁瑾,我真的不是。”
见翁瑾提起齐心,庄思翰盯着翁瑾的脸,阴沉着脸厌恶的甩开她的手
“你还真是有心,刚醒来就玩花样,你是齐心,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看不见吗?齐心,齐心已经死了,她的死你也有份!小可,找个镜子来,让你家小姐好好看看她自己是谁?”
小可赶紧从包里摸出一面镜子,递给庄思翰,庄思翰把镜子递到翁瑾眼前
“你好好看清楚你是谁,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没空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