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后来我就在一个早晨醒来,摸一下头有点痛,昨晚的一切有点模糊,回想起来,这件事情有点不合逻辑。真的不是梦?我打开钱袋看了看,确实少了钱,它向我证明昨天不是梦,我照照镜子觉得自己有点傻。猛然想起要迟到了,赶快吃点饭,飞车上班而去。
对了,忘了介绍自己,我叫林风,是一个县级台的记者,上班已经有一年半,算是正式人在社会、身不由己了。一会功夫我到了班上,先忙着写昨天采访的稿子。刷刷!草完!,别以为新闻稿子多么难写,在我们县级电视台,稿子不需要创新,表现领导意图就可。稿子交上后,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伸了伸懒腰。
这时候电话响起,我对面一个大头美女接起了电话:“你好,y城电视台新闻部!”在听清那边说甚么后,她将电话扔给我:“猪,是找你的电话,一个女孩!”她不怀好意的笑,她是我们台的播音员,方名叫幸福(不是芳名,她姓方名幸福),除了头大点,还算是个美女。我们关系比较铁,曾经的同学、现在的同事。
对了!我要接电话了“喂,那里。”“我忙着呢!”“信我收到了,”“回什么回!”“对不起我很忙,再见了!”“啪!”我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
“是你女朋友吧”,幸福歪着头逗我,“干吗,吃醋啊!”“哼美的你,我是怕你让人骗了。”“我—”我想反驳,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有点莫名其妙的伤感,于是没说什么我走出办公室。
在外头待了一会,思考了一下我和女友的事情,这个女友是我大学时候交往的,我比她高两级,我毕业了,走上社会入淤泥而有染,她还在大学中濯清涟而不妖,所以我们之间自然产生了不可逾越的距离。并且我根本就没有爱过她,和她在一起纯属是寂寞惹的祸。
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可以清清纯纯,只是拥拥抱抱,但是现在我已经是社会人了,以后我怕我们继续下去,就很难清纯。在错误到来之前,我想我们应该早点结束。
下定决心,我回到我的办公桌旁,拿出信纸,蹬了人家女孩子总得有个交待。于是我奋笔疾书,写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写完后我把信放在信封里,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卑鄙,这可不是游戏啊,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有点玩世不恭。
幸福看到了我深沉的样子,嚼着口香糖,调侃的对我说:“猪!好像很伤感的样子,写情书吧!还是写给阿莲的?”
“阿莲,阿莲是谁,是歌吗,我不会唱啊!”我作出迷惘状!”
“唉!可怜啊,可怜,问世间情为何物啊!教人生死相许!”幸福一脸的感慨,颇有深意的看着我。